形勢嚴峻啊他真的不想開完全掛玩游戲。
老爸在身邊怎么能自由自在的嘛
白山甩甩腦袋,收好自己紛亂的思緒后看了眼手表時間。
前天晚上,陣哥突然發消息說今天要回日本一趟,白山著急忙慌的提交了休假申請,好不容易才趕在對方下飛機前批下兩天
假期。
來的有點早。
白山跑去機場餐廳買了一盒六個章魚燒,吃起來的味道倒是還可以,就是有點燙。
時間流逝,接機口內終于出現兩個白山很眼熟的身影。
一年多不見,陣哥又帥了當然,還是比不上他。
而且十年如一日的黑風衣黑帽子,雖然被腰帶收緊的腰很細,身材比例很好,但總是這么穿著換了白山早就受不了了。
他可是每天都會換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西裝和領帶的,發型也會按照心情好好整理。
相比他,陣哥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的帥臉。
這次休假和陣哥去買衣服吧。
白山心里打定主意,興沖沖的朝琴酒和伏特加使勁揮手,“陣哥伏特加哥哥”
伏特加有點頭疼,心情也挺復雜的。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出機場的時候有人在外面等著,不僅不感動甚至還有點小丟臉是怎么回事。
他們可是殺手誰家殺手的代號直接加上個哥哥被喊得那么大聲啊。
琴酒則保持著面無表情,任由白山沖過來摟緊自己的脖子,然后像個小動物似的用力蹭蹭,再聞聞熟悉氣味。
他插進口袋里的雙手放到白山腰上,在白山身體僵住的時候,前后摸索一下。
那種癢像是瞬間的觸電,很快消失不見,只留下觸電的感覺還酥酥麻麻停留在皮膚上。
白山不可置信的松開手,抱緊弱小可憐的自己,“陣哥,剛見面就這么耍流氓嗎”
伏特加什么玩意
琴酒冷笑一聲,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手銬呢不是想把我抓進監獄嘛。”
“哼,我大意了,沒帶。”白山撇撇嘴,“早知道你對警察耍流氓,我就帶過來直接把你拷起來了。”
“就你。”琴酒捏起白山的下巴,墨綠色眼瞳端詳片刻。
白山任由他看,說起長相,他完全沒在怕的。
“哼。”琴酒冷哼一聲,松手徑直朝外走。
白山連忙跟上,拉著琴酒的手腕和袖口不服氣的抱怨,“你哼什么啊,我到底長得怎么樣嘛陣哥”
出了機場,琴酒都沒搭理他的問題,只是站在地下停車場外點了根煙,伸手到白山面前勾了勾。
白山撇嘴,把車鑰匙重重砸進他手里。
琴酒如今已經不會因為小貓用肉墊踩他而生氣,將鑰匙扔給伏特加后,示意對方進去找車。
伏特加離開后,琴酒把抽了兩口的煙拿在手里,煙嘴朝向白山,“會抽嗎”
“不會。”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