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拍拍她肩膀,現在投毒手法還不確定,三個人誰都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檢查結果怎么樣”他看向法醫,“能找到投毒的地方嗎”
法醫搖搖頭,“死者的手指檢測到毒素存在,臉頰和電腦鍵盤上則有微量毒素。”
“電腦是他本人的嗎”伊達詢問,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根據毒素的含量,應該是手指摸到毒后,因為打字原因沾到鍵盤上,死亡時臉頰接觸鍵盤才導致三處地方都有毒素殘留。”
由于這種毒致人死亡的時間很短,死者手上的毒肯定是在進入甜品店后沾上的。
監控中,死者的手指只在最開始拿過自己的飲料喝了幾口,之后飲料被弄灑,杯子也被服務員收走。
“那個杯子呢”和伊達同時開口的是工藤和服部。
兩個少年反應很快,拽著白山到了柜臺后。
白山拎起垃圾桶里壓扁的紙杯給法醫初步化驗。
法醫正要接過,一直沉默不語的澤田弘樹突然出聲道“這個好像不是灑掉的那個杯子。”
“怎么可能我親手扔進垃圾桶的,怎么可能不是灑掉的那個”
服務員本就因為洗不清嫌疑緊張不已,現在聽到澤田的話,更是氣急敗壞的吼出聲來。
澤田弘樹有點被嚇到,但還是很勇敢的保證,“真的不是,我看過一眼的東西都能記得住的,上面塑封紙的圖案就是不一樣。”
“沒錯澤田可是過目不忘的,他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站出來擋在澤田身前,雖然和后者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澤田長得可愛人又聰明,已經被兩人當弟弟看待了。
工藤新一同樣沒懷疑澤田的判斷,“垃圾桶的杯子被掉包了,服務員也沒有時間外出扔掉涂毒杯子的話”
那就肯定還在甜品店,甚至可能就被服務員放在口袋里但警察已經讓他們把隨身物品都拿出來了。
“可以給我看看圍裙嗎”白山對店內另一名三十出頭的服務員禮貌詢問,后者點頭,忙把圍裙脫下來。
這家店的圍裙是兩面可穿的防水款,內外各有一個口袋。
如果服務員把紙杯捏扁了藏在內側口袋,的確可以瞞過所有視線把紙杯處理掉。
從服務員圍裙里找到藏匿的紙杯后,服務員的殺人兇手身份就坐視了。
但其中還有個疑點,為什么死者那杯飲料會那么湊巧的歪倒,剛好方便服務員處理沾毒的紙杯,而且為什么三人會湊巧來到這家店里討論課題。
“宮崎小姐,請問見面地點是誰提出來的”白山剛問出疑點,一直沒什么動靜的男人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大吼著刺向宮崎。
宮崎大驚失色,尖叫著往白山身后躲。
白山護住她,面對刺向自己的刀子,表情卻不見有多少驚慌。
伴隨清脆的骨折聲和男人的慘叫,一直都分著精神關注著白山的伊達及時趕到,將男人制服在地。
匕首掉落在距離白山不足幾厘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