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松田還在為那兩個熟人耿耿于懷,才不信有什么驚喜。
他腳步跟上去,衣角卻被萩原拽了拽,疑惑看時,萩原給他使了個眼色,他便會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伊達則十分擔心,“清輝,你說過不再亂花錢的。”
“哎呀,你們閉上眼等一會兒就知道了嘛”白山推著伊達摁到沙發上,回頭一看,另外兩人還跟兩個門神一樣杵在那里。
白山催促他們,“你們快過來啊。”
萩原笑得像只搖尾巴的狐貍,“小清輝只推伊達也太過分了,難道我們就能自己
走路嗎”
白山第一次見這么厚顏無恥的說法,氣憤走過去,拉著兩個人的手腕拽到沙發上,“好了,現在閉上眼”
三人乖乖閉上眼。
二樓聽著動靜的兩人悄無聲息下了樓,走到沙發后面大叫一聲。
三人哪怕有所防備,也被這突然的聲音嚇得本能一抖,睜眼的同時手也閃電般向后伸去,要去抓住后面搞鬼的家伙。
但諸伏和降谷早有防備,嚇唬成功后立馬繞過沙發站到白山身邊。
諸伏“好久不見了各位。”
降谷“這個見面禮你們喜歡嗎”
回答他們的是三人興奮撲過來,幾乎要勒死人的擁抱。
松田“原來清輝說的熟人是你們兩個混蛋什么時候回來的,任務順利嗎”
萩原“太過分了,剛回來就嚇唬我們,小諸伏和小降谷完全在外面學壞了啊”
伊達“看到你們沒事就好,真是的,聯合清輝一起搞我們,虧你們想得出來”
諸伏和降谷真是痛并快樂著,痛的是摟得太緊了呼吸不過來,快樂的是這么久沒見,他們的關系仍是像那時候一樣好。
白山好心提醒三個興奮過頭的好友,“先松開吧,景光和零都快憋死了。”
三人這才松開,作為成年人的好處就是他們可以很快收斂好自己的情緒,至少表面上,鎮定下來了。
諸伏和降谷不方便透露太多的任務內容,只簡單說了他們的進展都不錯。
他們其實已經回到日本一段時間了,但之前身處的環境比較復雜,沒敢貿然接近好友,今晚是確認安全才找來的。
洗過澡后,重新變回香噴噴的白山鉆進被窩,勒令兩人忘掉他渾身壽喜燒味道的時候,只用記住香水沐浴露的味道就夠了。
諸伏和降谷沒想到他會記到現在,但轉念一想,畢竟是清輝嘛,沒什么不對的。
“清輝,你和我們說過的那個叫琴酒的人,我們在那個組織里見到了。”
降谷輕輕蹭蹭好友,剛吹干的頭發還有些潮意,發梢微涼,貼在皮膚上還挺舒服的。
諸伏也靠在白山肩膀旁,“準確來說,琴酒現在是我們的上級。”
雖然大家都是拿了代號的人,但不管是論資排輩還是論先生的信任度,琴酒都遠遠超過他們。
這個鴻溝在短時間內是無法跨越的,甚至就算花費幾年時間也不會改變。
心腹不在于多而在于精,除非那位先生死了幾個心腹急缺人手補上,不然諸伏和降谷永遠會在先生信任方面矮琴酒一頭。
之前白山和他們聊琴酒的時候只是隨便提了下代號和樣貌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