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看嘛我其實早就給你發消息了,只是你沒看到。”
琴酒拿回自己的私人手機,打開看了眼,氣笑了,“警察教你的本事就是顛倒是非黑白是吧。”
“這不是警察教的,是我本來就會的。”白山單腿跪坐著,趴上琴酒的肩膀笑嘻嘻得瑟,“我啊,其實可壞了”
“哼。”琴酒冷哼一聲,嘴角帶上笑意。
確實壞,要不是臉上還有淚痕,誰看到他現在的模樣都不會想得到他幾秒前還哭得那么傷心。
保時捷突然一個急剎,本就坐姿沒個正形還趴在琴酒肩膀上的白山猝不及防往下面倒去。
琴酒反應很快,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拽著白山的衣服,把人拎貓似的拎到腿上。
“對不起大哥”
后視鏡里,琴酒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斃了他。
伏特加可沒有白山能隨便作死的資本和膽量,頓時哭喪著臉求饒,“絕對沒有下次”
都怪變臉如翻書的白山,鱷魚的眼淚簡直是鱷魚的眼淚啊
伏特加決定以后再也不相信白山的任何話了。
琴酒收回視線,“滾下去。”
白山權當沒聽見,更摟緊琴酒的脖子,“陣哥,前幾天的花火大會你去了嗎今晚我們放煙花吧,我買了好多煙花。”
琴酒安靜片刻,“我晚上有事。”
“”
白山眼睛一亮,手往腰側手銬的位置摸去,結果卻摸了個空。
嗯還能是他記錯了位置不能啊。
他又摸摸另一邊,眉頭幾乎能擠死蒼蠅時,琴酒舉起手里亮銀色的手銬晃晃,發出清脆細微的響聲。
白山“啊”了一聲,下意識伸手去抓。
琴酒難得起了逗貓的心思,又拿遠一點,看貓會不會為了副手銬從他腿上下去。
白山夠了兩下反應過來,把手縮回來抱胸冷靜分析。
“你晚上有事,又偷走手銬生怕我把你抓起來,肯定是因為晚上要犯罪”
“是又怎么樣。”
“哼,你要犯罪,我身為警察,必須要跟過去制止你”
白山用食指中指指向自己的眼睛,又移到琴酒眼前,兇狠道“我會牢牢盯著你的你等著瞧吧。”
“好,我等著瞧。”琴酒反手將手銬扔進后備箱,拉下白山指在眼前的手時,忽聽他突然轉了話題。
“對了,陣哥你不喝馬丁尼嗎,為什么,過敏還是難喝”
除了跟飲料似的果酒,真酒應該都很難喝吧那就是因為過敏了,他得查查馬丁尼是什么做的。
白山抽了下被琴酒緊握住的手,因為痛覺遲鈍的關系,只要有點疼的話,就肯定是特別疼了。
現在這只手就有點疼。
“陣哥,你捏得我的手很疼。”白山好心提醒,“也不用這么生氣吧,就算真過敏,我也不會用那種卑劣手段的。”
琴酒微微皺眉,松開手,沒好氣道“哼,蠢貨你能喝酒”
“當然我千杯不醉。”
“伏特加,去買幾罐啤酒。”
伏特加停車,去便利店買了好幾罐啤酒。
天色徹底黑下來,白山在給伊達打了個電話說明天再回去后,想了想,又給萩原打了個電話。
反正研二和陣平肯定在一起,他給誰打都一樣。
電話接通后,萩原語氣無奈,“我們已經聽伊達說了,虧你還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為什么是給萩打,不給我打”松田的聲音也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