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罵人,我是單純在罵你,你居然給我下藥”他憤憤錘了下床,委屈道“我那么那么信任你”
“覺得委屈就長記性,不要誰給的東西都吃都喝。”
琴酒撐起身體靠到床頭,摸到桌上香煙,卻又把手收了回來,皺眉煩躁揉了下頭發。
白山這種無條件的信任和不設防讓他從昨晚開始,就很煩躁。
如果不是安眠藥,是別的藥呢
如果給的人不是他,白山也會毫無戒心的喝下去
他越想越生氣,厲聲警告,“這次我下的是安眠藥,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喝你遞過來的任何東西了絕對不會”
在此之前,白山是真的沒想到琴酒遞給他的酒里會有安眠藥。
可惡,想想就知道這次要是真的留在那,肯定能看到琴酒犯罪的證據,結果一時大意被暗算了。
讀個檔嗎
白山想了想自己拒絕那瓶啤酒后的可能性,估計拒絕的下一秒就會挨上一記手刀,比起手刀,好像安眠藥還溫和一點。
如果不和琴酒見面,選擇偷偷跟蹤對方的話
這個倒是有意思,只要他小心一點不被發現就完全沒問題,在此之前,他或許還可以做點事先準備。
比如問問陣哥,昨晚有多少人,又有沒有跟陣哥一樣有代號的人。
有代號的人他晃晃腦袋,意識到如果昨晚在那的人還包括零和景光的話,那他萬一被發現,會不會讓好友露出破綻。
而且還有一點,昨晚放煙花的氣氛不錯,讀檔的話,陣哥就不記得了。
第一次一起放煙花總歸是不一樣的,如果只有他記得的話
白山沮喪垂下腦袋,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摟住琴酒的腰,腦袋蹭到對方緊繃起的肩膀上。
琴酒皺眉,抬手揪住白山的后衣領拎了一下沒拎起來,“滾下去。”
“陣哥,你實話告訴我,昨晚你和伏特加哥哥到底干嘛去了。”他還是很好奇昨晚的事情,既然不能親眼看,那問問總行了吧。
然而無論他怎么問,琴酒不想說就是問不出,最后被他搞得煩了,伯萊塔的槍口直接貼上他臉頰。
白山撇撇嘴,拜托伏特加幫他去買件新襯衫后,便去衛生間洗漱洗澡。
西裝外套可以連著穿兩天,但哪有一件襯衫連著穿兩天的道理,更何況這件襯衫還皺皺巴巴的。
白山打車到了警視廳,比以往到的時間還早十五分鐘。
電梯里,他打了個哈欠,安眠藥的藥效似乎還殘留著,讓他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一人快步跑進電梯,看到歪頭靠著電梯壁的白山時怪叫一聲,“唔啊”
白山打起精神看他,挑了下好看的眉毛,“你是渡邊吧。”
那個完全不被他盛世美顏影響的處理班小警員,好像是研二負責的手下。
“您、您好前輩。”渡邊鞠了一躬,抓抓頭發,視線一下下瞥向白山的臉。
白山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
“不是之前有傳聞說萩原隊長的假女友其實是您的女裝。”渡邊不好意思解釋道“我想看看是不是和我那天看到的女人長得一樣。”
“那你覺得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