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
包廂里只剩下四人。
白山披著伏特加的外套坐在琴酒旁邊,只能用眼神勾引嫌疑人。
那人骨折的手腕被粗魯正好,如今只隱隱有些疼痛。
他內心對琴酒充滿憎恨,但又不敢聲張,畢竟生意還是要做的。
他不敢正視琴酒和伏特加,便把視線都放在白山身上,幾次對視后,意識到白山也對他有意思,頓時露出癡漢猥瑣的笑容。
這樣的笑琴酒見多了,同為男人,他能猜到此刻對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憤怒。
他雖然不喜歡甚至是厭惡白山,但只限于他自己。
其他人要是敢把主意打到白山身上,那就是在和他的任務作對,他有必要為自己的任務目標掃清障礙。
同為任務,白山的優先級要高過對方太多。
他現在只想一槍打過去,趁早結束對方的命才好。
但礙于警察在場,他暫時還不想被白山抓到現行逮進監獄去。
琴酒摘下帽子,粗魯扣到白山臉上擋住視線,“直說吧,你想要多少錢。”
說起錢,交易人稍微收了點視線也是因為已經看不到白山的臉了。
“說實話,那些藥品試劑都是違禁品,我也是廢了大功夫才弄到手的,之前報的價實在對不上我的辛苦付出。”
琴酒本來就沒有耐心了,現在更是不想對方再談下去,“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他直接拽著白山站起身,大步朝包廂外走。
能弄到試劑的家伙多的是,他有耐心再找一個更合適的。
至于這一個
既然這么不想活,他就做個好人送對方一程。
伏特加緊隨其后,在交易人著急追上來時,掐著他的脖子獰笑警告道“敢和我們坐地起價的人都是什么下場,看來你不是很清楚。”
白山抬起帽檐,對酒吧里埋伏的同事做出安全的手勢后,才氣得跺腳,“我在釣嫌疑人,你干嘛啊陣哥”
“日本沒有女警察了,要她們有什么用”琴酒幾乎沒停留的離開夜總會。
以白山的蠢笨程度,待在這種混亂不堪的地方絕對會被人騙死。
白山嘟囔著抱怨,“我是自告奮勇要不是你,我早就接觸上嫌疑人了。”
“閉嘴。”琴酒不想聽他說話,頓了頓,他說道“那人不可能是殺人兇手,他沒殺過人。”
“殺手的直覺”白山抓著琴酒垂在耳側的長發發尾戳戳對方臉頰,心里還是很相信琴酒判斷的。
那他這邊負責的嫌疑人就不是連環殺手,佐藤那邊才是重點關注對象。
白山把消息傳給同事,要他們全都去負責佐藤,務必保護好對方安全。
做完這些,他才有閑工夫詢問,“陣哥,我這身裝扮怎么樣,有沒有迷倒你”
“閉嘴。”琴酒停下腳步,看著攔在面前的三個警察,還是三個眼熟的人。
作為處理班的警察,萩原和松田自愿加班幫搜查一課,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好友。
萩原笑容浮于表面,掏出警察證,聲音冷著,“這位先生,綁架是犯法的。”
琴酒冷笑一聲,“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綁架。”
“清輝”松田耷拉著尾巴看著白山,已經十分熟練的懂得利用自己長得好看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