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睜開眼,身子一歪,被松田摟緊脖子把臉埋進去。
“清輝”松田用力蹭蹭,在白山求饒說很癢的時候,可憐巴巴抬起腦袋。
白山頓時心軟,壓著毛茸茸的腦袋摁回去,“好好好,讓你蹭好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
松田癟癟嘴,覺得這么靠著不舒服,干脆直接把白山壓到沙發上。
腦袋枕在胸口上有點沉,讓白山幻視家里的大貓窩在胸口上睡覺的樣子,憋并快樂著。
松田蹭了會兒,這才湊到白山耳邊小聲說道“景光和零用公用電話聯系我們,說你差點被”
他咬咬牙,干脆越過這個話題,“還說你開車離開,他們沒辦法再跟。”
如果清輝真的出了什么事
松田不敢再想,只能手臂更用力一些,感受到好友身體緊貼著自己,這才有種放下心來的實感。
白山
景光和零,真是什么都敢說啊。
“我好好的,他們就是壞心眼嚇唬你們。”他揉揉松田的腦袋,感覺肩膀上濕濕的,頓時驚訝起來,“哭了嗎”
“是鼻涕。”松田聲音帶著哭腔,仍十分嘴硬。
白山順著他的話,“噫臟死了,幸好是零的外套。”
“哼,我就知道,他挑的衣服又丑又老土。”
其實你挑的衣服也跟零不相上下。
白山只在心里吐槽一句,小聲說道“好了,要撒嬌回去再撒,佐藤還有罪犯都在旁邊看著呢。”
“哼。”松田拉著他坐起身,余光瞥見佐藤真的在看他們,頓時炸毛,“看什么看啊佐藤警官”
佐藤禮貌收回視線,一只手掩在因憋笑而顫抖的嘴唇上。
總感覺松田警官有種柴犬杜賓犬2的既視感,不過背后議論別人不太好,自己想想就行了。
“清輝。”萩原和伊達綁好罪犯后,這才坐到白山另一邊。
他自背后摟緊好友,趴肩膀自責說道“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要你穿女裝了,都是我的錯。”
“這怎么可能是你的錯啊,我這是工作需要,別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
白山哄好了松田,開始熟練哄起萩原,“就算你沒讓我穿女裝,我也會穿啊,只有這樣才能引出殺人案真兇嘛。”
“可我沒保護好你,我應該好好保護你的。”
他以為好友這邊有其他警察跟著不會出事,但沒想過那個人居然敢在車里就動手。
盡管好友現在穿著外套,但衣裙撕開的口子仍能從外套下擺露出來。
加上諸伏和降谷復述的經過,萩原不敢想好友被困在車里時是有多無助。
但他那么無助的時候,他們卻沒有出現。
如果清輝出什么事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沒有人應該為別人做什么,研二,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白山嘆了口氣,輕拍好友的后背以示安慰。
“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一個人還真搞不定他們,而且我有聽同事說,是你們最先發現佐藤不見的,所以才沒能去找我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