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也從臥室出來,知道白山發燒后,看了眼下面找藥的萩原,“陣平去把清輝叫起來吧,等會吃藥,我去準備濕毛巾。”
白山一覺醒來,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絕癥,床邊三個人像雕像一樣站著,同樣的面色嚴肅。
“怎么了”他連忙撐著床坐起身,額頭毛巾掉在腿上,“這是我昨晚上發燒了”
“是啊,小清輝昨晚燒到39呢”萩原又試了下溫度,感覺不燒了,這才信口開河。
“昨晚上的退燒藥都是我嘴對嘴喂你的呢,小清輝不會不記得了吧”
白山還真記不起昨晚吃藥的過程,想了片刻茫然點頭,“辛苦研二了。”
“欸就只是辛苦嗎那可是我的初吻哦”
在萩原說得越發起勁時,松田終于忍不了了,拎著寫作萩原,讀作流氓的某人后衣領扔到后面。
伊達坐到床邊解釋道“你別信研二的話,昨晚我們把你叫醒,你是自己喝的藥。”
白山無奈笑笑,本來也沒有真的信萩原說的話,“現在幾點了,你們不去上班嗎”
“我們請了兩天年假。”松田拿起桌上放涼的水,“先喝水,吃完飯咱們出去玩。”
“玩去哪玩”
“還能把你賣了不成,老實跟我們去就行了”
他們確實好久沒一起出去玩過了。
正巧趕上娜塔莉沒課,這次伊達開車,娜塔莉坐在副駕駛,白山三個擠在后排。
白山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這次要去哪,納悶問道“所以到底是去哪啊”
“欸白山君不知道嗎。”娜塔莉不知道他們要保密,聞言便要將手里一張傳單遞到后排。
“不行不行,不要給他看”松田和萩原連忙捂住白山的眼。
“什么啊。”越是不給看,白山就越是想看。
他病好了人又有了精神,掙扎著要從兩個人的桎梏下逃脫出來。
娜塔莉聽了伊達的解釋,了然把傳單收回去,從隨身手提包里拿出一條絲巾,好心詢問后面的人。
“那個不介意的話,我這里有條沒用過的絲巾。”
白山
絲巾疊了幾道系在眼上,白山深深呼吸兩下,咬牙對娜塔莉問道“娜塔莉,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么包里有條沒用過的絲巾嗎”
娜塔莉溫柔笑笑,“因為是我昨天才買的啊,不過出門前系了一下覺得不太搭,又趕時間就直接放到包里了。”
經過白山和萩原開導的伊達連忙接話,“那下次約會的時候,可以穿一身和絲巾搭配的衣服,不過你穿什么都很好看。”
娜塔莉先是驚訝,反應過來后頓時漲紅臉看向車窗外,小聲答應下來,“那那我下次約會就和絲巾搭起來。”
萩原暗自滿意點頭,這個徒弟不愧是他教出來的,說話水平就是直線提升啊。
松田睜著死魚眼,一臉嫌棄至極到恨不得洗耳朵的憤憤樣子。
白山打了個哈欠,往旁邊人身上一靠,又把腿架到另一邊腿上,懶洋洋問道“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啊”
“半個小時,你再睡會吧。”萩原側身讓好友睡得更舒服點,“感冒藥里有犯困的副作用。”
“你這是什么坐姿啊。”松田雖然嫌棄,但還是沒把白山的腿推開。
白山順嘴回道“左擁右抱的姿勢啊。”
說完他愣住,覺得有點似曾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