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腦回路異于常人。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和他一起相處時才會更期待他之后會做出什么事情。
貝爾摩德發了消息后就
將手機靜音收回包中,直到電影結束,她才掩下帽檐,等廳內其他人離開,才和白山起身出去。
白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了,我要坐明天的飛機回日本,要不要一起”
他看向嘴角噙著笑意的貝爾摩德,對方自從剛才放下手機后就顯得怪怪的,有點像是警視廳的宮本警官偷聽到八卦,急于分享給佐藤的表情。
白山“怎么了”
貝爾摩德用手機撐著下巴,“方便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白山默默將外套拉鏈拉到最頂,不太好意思,“在外面不太好吧。”
“放心吧,我對追捧純愛的處男不感興趣。”貝爾摩德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我只是想問,你和你的小情人最近怎么了”
日本那邊的組織內部已經哀聲載道好幾天了,琴酒最近一段時間就跟瘋了一樣,任務出點小錯都會被罰,以前也沒這么嚴格啊。
當然,這和貝爾摩德沒什么關系,她一向和組織里的人關系不太好。
她只是很好奇,最近并沒聽到白山公司和烏丸集團有什么利益上的矛盾,所以基于利益,琴酒和白山的關系應該也很穩固才對。
剛才發給琴酒的照片得到了對方很簡單的回復滾。
明明上次意外見面,琴酒的毛都炸起來了。
“我的小情人”白山想了想貝爾摩德的性格,有些拿不準,“你說的是哪個小情人”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勉強露出笑容,“你不是說你喜歡純愛嘛。”
白山理所當然的點頭,“是啊,當然是別人對我的純愛,至于我對別人哈哈,能被我喜歡是他們的榮幸啊。”
做人嘛,當然要嚴于律人,寬以待己啦
貝爾摩德
琴酒,這么多年你真的辛苦了。
貝爾摩德完全理解琴酒生氣的點在哪了,這么多年能忍受白山這樣的性格還不拔槍,對方已經做得夠好了。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她會向boss提議讓琴酒脫離苦海的。
真想看看琴酒那時候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貝爾摩德玩味笑笑,“對了,你明天的飛機,大概幾點會到機場”
“嗯大概下午三點左右吧,怎么了”
“不,沒什么”
安全屋內只偶爾響起書籍翻頁的聲音,金發黑膚的男人皺眉盯著雜志上的內容和照片。
盡管不想承認,但照片里的白發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清輝。
不,不能說像了,這就是清輝。
可為什么為什么清輝會和貝爾摩德扯上關系
一個琴酒就夠他們頭疼的了。
正想著,桌上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