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爭風吃醋的好友哄好只需要三個步驟抱住、蹭蹭、甜言蜜語。
但該方法最多限于兩個,因為再多一個就抱不過來了。
現在正好是兩個好友,白山很快把人哄好,催促著他們趕緊洗澡。
公寓一共兩個衛生間,白山坐在床上等了會兒,在諸伏洗好出來后才起身去洗澡。
浴室水聲很小,諸伏看向走進臥室的金發好友,微挑了下眉。
“現在連和我們一起睡的時候都這么開放嗎”
“哪開放了”降谷低頭打量自己的穿著,雖然裸著上身,但下面可是穿了條夏季短褲的,“有什么關系,誰沒看過誰的啊。”
他滿不在意的走到床邊,伸手去扯諸伏上身的短袖,“好不容易又能一起睡,穿這么多干嘛”
諸伏擋住他的手,沒好氣笑道“誰像你一樣喜歡裸睡啊。”
“裸睡怎么了,好兄弟就是要一起裸睡的”
白山頂著毛巾出來時,看到的是被壓在床上的諸伏和跨坐在諸伏身上的降谷。
前者衣服扯到胸口,后者干脆就沒穿上衣。
聽到門開,兩人齊齊看來。
白山和他們對視幾秒,捂著漲紅的臉默默退回衛生間,“打擾了,你們繼續。”
幾分鐘后,被強行從衛生間拽出來的白山聽完了兩個人的解釋,默默點頭表示明白。
“你真的明白了嗎”諸伏擔憂問道。
白山點頭,“我明白,你們就是想一起裸睡嘛”
“那你的意思呢”降谷裸睡派零向白山發出邀請。
白山拒絕邀請,并把自己塞進被窩里打了個哈欠,“快點睡吧,反正我不裸睡。”
諸伏占掉白山一側的空間,抬手攬過好友的腰,對另一位好友笑道“我也拒絕”
“為什么啊只有我一個人裸睡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剛才還被誤會的情況下。
降谷撇撇嘴,想靠裝可憐再試一次,景可能不吃這套,但清輝肯定吃。
已經半個身子套回安室透殼子里的警校第一側著臉趴到好友肩膀上蹭蹭,哼唧道“清輝,就陪我一起嘛”
白山抿了抿唇,將馬上要答應的話咽了回去,揉揉近在咫尺的金色腦袋。
“下次吧,下次再說。”
他要是答應的話,腰上的疤就瞞不住了。
撒嬌失敗的降谷和諸伏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白毛好友是最受不了他們撒嬌的,放在以前,別說是脫上衣了,就是全脫了都會答應。
看著明明是要答應了,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在攔著他。
“快睡吧,明天你們喂別這樣,景光、零”
毫無防備的白山被諸伏抓住雙手,緊接著上身一涼,短袖睡衣直接被降谷拉到胸口。
剛洗過澡還泛著紅色的細白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胸肌腹肌因為神經緊繃格外明顯,但這些都是以前看過很多次的。
說實話,好友的姿色他們再清楚不過,警校大澡堂的時候,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完了。
兩人如今更在意的是白山腰側多出的一道縫合疤。
“你們太過分了耍流氓,我要報警”
白山哭喪著臉不再掙扎,反正已經被看見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解釋,“我說這是闌尾炎的疤,你們信嗎”
諸伏聲音溫和,偏給白山一種冷颼颼的感覺,“你猜我們信不信。”
白山縮縮脖子,據理力爭,“搜查一課嘛,肯定會有受傷的時候,你們當臥底應該更清楚這點吧。”
好友不理他,頭對頭分析著那道疤。
降谷“看起來已經有一兩年了。”
諸伏“嗯,居然瞞我們這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