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一時之間甚至分不清他們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真打,但看樣子要是再不攔住,零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他拉開萩原,扶住搖搖欲墜的安室透,“透哥,你堅持住啊,我送你去醫院。”
“安室”貝爾摩德也露出作為女明星應該有的表情,上前攙扶起安室透,緊張又恐懼的說道“有話好好說,怎么能打人呢”
“切,我們就是切磋切磋,他也同意的。”
松田撇嘴抱怨,眼睛瞪向貝爾摩德,“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等著吧,遲早把你們都送進
監獄”
“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
貝爾摩德毫不意外白山身邊的兩個警察會知道他們的身份,但只要他們沒有證據,就不敢隨便抓人。
這就是警察,而她現在是遵紀守法的大明星克麗絲。
“白山少爺,您的保鏢實在太過分了”
她看向白山,嘴上說出的話分外可憐,但面上表情卻收斂起恐懼驚慌,再度變得從容曖昧起來。
“沒有證據,就算是警察也不能胡亂抓人打人啊。”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白山勉強笑笑,在安室咳嗽時,又忙緊張問道“透哥,我們馬上去”
安室一把推開他,滲血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算了吧,我不放心跟你一起去醫院。”
白山被推的一個踉蹌,站穩后頗為無措的望著安室透和貝爾摩德離開的背影。
他攙扶對方時手指沾了黏稠的血,盡管知道這些都是假的,是演戲,但零卻是真的挨了一頓打。
“沒事吧”萩原從口袋里拿出紙巾,細致擦掉白山手指上的血,“放心,我們就是切磋,他傷得不重,就是裝得像。”
“沒錯沒錯,我們怎么可能真打他啊。”松田也點頭附和,“我們又沒他犯罪的證據。”
白山眼圈一紅,險些要哭出來,“你們真的沒下狠手”
松田萩原“沒有沒有,絕對不可能。”
“那就好”他終于放心下來,又委屈抱怨道“透哥以后肯定不能再和我聯系了,都怪你們。”
松田“別叫透哥你跟他又不熟。”
萩原“清輝,他是犯罪分子,關系還是斷了得好。”
兩人半摟半推的帶著白山離開停車場。
酒店地下停車場很大,有數根承重墻和區分ab區的墻壁隔絕視線。
直到他們離開后又過很長時間,琴酒才從靠墻的姿勢直起身,邁步走向另一個出口。
一根燃燒到盡頭的香煙被隨手扔在地上,皮鞋踩過,最后一點火星熄滅不見。
寬闊寂靜的停車場內回響著琴酒一人的腳步聲,但就在即將到達出口時,他停下腳步,看向身后的同時冷聲說道“出來。”
他看向的地方空無一人,但很快,有人從承重柱后走了出來。
“喲,陣哥。”白山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在琴酒手槍上膛并舉起指向他的時候,很識時務的舉起雙手。
“好久不見,你就是這么和我打招呼的”
琴酒沒有回話,微微側頭朝后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