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毛利小五郎本來不想理會那封邀請函的,但距離月圓之夜還有兩天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過來,連帶著五十萬的手續費。
加上白山表示月影島一切開銷包在自己身上,毛利小五郎自然是歡天喜地的改變主意,并決定提前一天就到月影島享受生活。
嶄新的白色游艇速度極快的行駛在海面上,背后拖拽兩道長長的白色浪沫。
游艇艙室內,反季和不反季的水果堆在果盤里,另有價格昂貴的紅酒立在旁邊。
毛利小五郎仰頭喝光高腳杯里的紅酒,舒服的長舒口氣,靠到背后椅背上氣憤感慨。
“可惡,有錢就是好啊都是辭了警察工作,怎么差距這么大”
白山從正在看的資料里抬起頭,只是笑笑,便又低下頭繼續看起資料來。
毛利蘭嫌棄的看了眼老爸,從短褲口袋里拿出藥膏,“白山哥,不知道你用不用得到,這是祛疤的藥膏。”
“祛疤啊,你送的正是時候,等結痂掉了,我正好就不用自己買藥膏了。”白山欣然接下,對著小蘭毫不掩飾的擔憂與可惜,露出溫和安慰的淺笑。
他好奇道“怎么樣現在這道疤有很可怕的感覺嗎,會不會嚇到島上的人”
小蘭連忙擺手,急切解釋,“不會的不會的,這道疤這道疤只是讓白山哥看起來更帥了,就是那種那種”
“成熟男人的魅力”
“對對對”小蘭連忙點頭,看到白山并沒有任何失落的情緒后,暗暗松了口氣。
另一邊的柯南很快開始轉移白山的注意力,“白山哥,你一直在看的是什么啊”
“是伊達他們給我整理的資料。”白山把資料遞給柯南,又翻到一頁資料上。
“給你們寄邀請函的麻生圭二,12年前用刀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后在家中身亡。”
“什么”x3。
白山笑道“嗯,警方資料上是這樣,所以給你們寄信的麻生圭二肯定另有其人。”
月影島逐漸在視野中清晰起來,遠遠的,白山四人便看到港口上站著一位身形頎長、穿著淺藍外套、頭戴兜帽遮住大半面容的男人。
對方身后還背著一個大的黑色琴包,像個搞音樂的。
“那個會不會就是給我們寄信的人啊”毛利小五郎抬手搭在額頭,使勁瞇著眼也沒能完全看清對方長相。
白山則是在稍微愣了下后露出了然親近的笑容,“不是寄信的人,是我朋友。”
游艇靠岸,白山踩上地面的下一刻便去緊緊抱住等待多時的男人,腦袋親近蹭蹭,“你在這有任務”
“沒有,單純來陪你。”諸伏緊緊勒住好友的腰和后背,臉頰埋進他脖頸,片刻后笑道“叫我什么”
“景光”
“放心吧,島上沒有組織的人。”
諸伏終于稍松開手,摘下兜帽看向傻掉的三位,“毛利前輩、小蘭好久不見,還有柯南小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你你”毛利小五郎顫抖著手指著突然出現的諸伏,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毛利蘭則在驚喜之余有些擔憂,“諸伏哥,這樣沒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