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田露出獰笑,“我盡量。”
在萩原慘叫救命的同時,白山把廚房里剩下的飯菜端到桌子上這些都是保姆做好放到冰箱冷藏的,熱一熱就能吃。
剛才伊達和萩原這兩個不會做飯但會使用廚具的,在廚房搗鼓的就是熱飯這個簡單工作。
“別打了,吃飯吧。”白山過去把人拉開。
萩原連忙躲到白山身后,雖然后者的身高體型根本擋不住他,但他可憐兮兮縮著腦袋的樣子,松田也不想再打了。
“哼,下次再口無遮攔,信不信讓你一年的工資全花在補牙上你就戴假牙過一輩子吧。”
“對不起嘛。”萩原表面認錯,在松田轉身去飯桌時,立馬變臉吐了下舌頭。
誰料剛轉過身的松田又扭頭看回來,剛好看見這個,頓時揮了揮拳頭,“你等我吃完飯再揍你”
萩原很難過,但萩原不說。
他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壓到白山身上,裝模作樣的哼唧,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山拍拍萩原的腦袋,“先吃飯吧,等會陣平要是再打你,我就幫你攔著他。”能不能攔住,就和他沒關系了。
今天難得是個輕松的日子,四個人已經挺長時間沒有在這里享受下班后的清閑。
萩原想開啟一個輕松的話題,“對了,其實我之前就想問,清輝你為什么要叫透哥”
伊達疑惑,“透哥”
萩原解釋的有點憤憤然,“小降谷不是叫安室透嘛,那天宴會時候,小清輝就叫透哥。”
說起這個,松田也沉下臉瞪向白山,“我也想問。”
“為什么要叫透哥”白山十分認真的想了想。
他記憶里,好像第一次叫透哥的時候是在和貝爾摩德假扮的安室透見面的時候。
當時他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想表現和安室更親近才腦子一抽這么叫了。
宴會則是第二次,同樣由于貝爾摩德在場,他才這么叫的。
萩原和他靠得近,很快又湊近一點,低頭蹭蹭,“那小清輝也這么叫我一聲。”
“叫你”白山反應一下,略帶遲疑的開口,“研二哥”
萩原研二深吸口氣,捂住有種被羽箭貫穿感覺的胸口。
熱氣從胸口開始,順著脖子一路上升到頭頂,裸露在外的皮膚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白山哭笑不得,“有這么夸張嗎”
他又看向另一側默不吭聲的松田陣平,主動開口,“陣平哥,你也想要我這么叫嗎”話尾稍向上揚,帶著種輕柔撒嬌的感覺。
“我才沒有”松田完全別開臉,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臉和上翹的嘴角。
白山越叫越順口,笑嘻嘻的沖伊達喊,“航哥”
伊達有種自家品學兼優的小兒子被不學無術的大兒子和二兒子教壞的感覺,怒火直沖腦門,“別他們說什么就聽什么。”
白山得意笑笑,在好友都表現的這么含蓄害羞之后,他接受程度就更高了。
“你們喜歡的話,之后我就這么叫了”
松田“誰說我們喜歡啊”
萩原“別別別,不能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