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偏室濃煙升騰,大火燃燒木材,又迅速向周圍蔓延。
忙活了不知多久,在消防車終于趕到時,火勢已經得到了控制。
頂著被煙熏的的臉,白山找到保鏢,“咳咳,走吧,今天先到這,先回賓館。”
“是。”保鏢應聲,半點沒有發現眼前的少爺并不是他們這幾天一直跟隨的少爺。
頂著被濃煙熏黑的臉,白山終于有時間到干凈的地方咳嗽幾聲。
自從那次火災過后,他呼吸道就落下點毛病。
聞到濃煙之類的氣味就有些呼吸困難,嗓子里像是咽了一把鐵砂般疼得厲害。
他咳嗽兩聲,接過保鏢遞來的礦泉水喝了幾口,這才覺得好受一點。
“先回去吧,下午去富士山的計劃看來要泡湯了。”
白山嘆了口氣,把礦泉水重新遞給保鏢,便自顧自走在前面,時不時清清嗓子,緩解喉嚨里的異樣。
看著他在前面的背影,一名保鏢藏住眼里心疼的情緒,又將礦泉水往前遞了下。
“再喝點水清清嗓子吧,少爺。”
“謝謝。”白山看他一眼,又喝了幾口。
坐上車,一股突然出現的困意涌上心頭。
白山晃了晃身體,眼皮沉重,迅速反應過來看向坐到身邊的保鏢。
“你”他意識到身邊的人被調包,但已經遲了。
白山身子一歪,將要撞上前排椅背前,旁邊保鏢伸手護住了他。
他這幾天的出行,身邊跟著的保鏢都是一樣的,很容易便能易容成功。
蘇格蘭看了開車的組織成員一眼,為了防止生變,他在將白山拉回座位確保對方不會摔下去后,便拉開了距離。
打開通訊耳機,他匯報道“白山清輝已經失去意識了。”
“我這里也解決了。”
貝爾摩德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兩名保鏢,她沒有殺了他們。
朗姆說,還要留著他們回去報信,這樣最先沉不住氣的必然是白山和哉。
她扯掉臉上的易容,甩甩頭發。
離開巷子后,巷子里躺著的兩名保鏢同時睜開眼,身體逐漸化作數據消失在空氣中。
白山是被一桶水潑醒的。
透心涼的水從頭頂澆下,瞬間浸濕襯衫,也讓他被安眠藥麻痹的神經感到一種瞬間的緊繃感。
白山舔了下嘴角,水是咸的,是海水,周圍的空氣也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海腥味,應該是個港口。
黑衣組織似乎就喜歡在港口倉庫里集合。
白山有理由懷疑,公安要是真想抓他們,直接在港口倉庫一蹲,守株待兔就行了。
他抬起頭,迎面是刺目的探照燈,探照燈的前方,站著幾個人。
舉目一看,眼熟的占了大多數,但還有一個人,體型陌生。
背光中,他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看出是個銀發的女人,正將手中水桶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