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假的,”有人道“他只是剛進來的,看他的手段,也不如屠哥暴烈。更不要說還有蟲使,蟲使對屠哥,可是幫助很大的。”
“誒,你們沒人關注貝琪嗎”一個彈幕忽然道。
“誰會想看幾個小時都一動不動的直播間啊”有人回答道“更不要說,那個洞里又昏又暗,什么都瞧不清。”
“我怎么看到好像有人來過等下那邊是什么怎么會有野人來這里”
沒有再看“兵荒馬亂”的彈幕,少年人也一念將之關閉了。他停下腳步,轉了個方向,向著那邊行去。他手中的劍隨意地劃過路過的巨樹的樹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在他離開后,樹上才有動物悄悄探出頭來,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糟糕少年人在心中感嘆一聲“愛麗絲啊愛麗絲,我模擬了三次,每一次都是被狙擊在你手下,你真就是橫亙在我面前的大麻煩了嗎為什么沒有在上次就將你解決掉呢在通往大boss的路上,一般的關卡boss,可是不能有太多出場的哦”
“不過沒關系,”他暗自道“這整個世界與我而言,也不過是一場可以不斷嘗試的游戲,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重來,而你,只要是有一次失敗了,就會從這游戲中退出。愛麗絲呀,別擔心,到了最后,我也是不會傷害你的。”
畢竟,有些nc,一旦被刷掉了,就再也不會出現了。像愛麗絲這樣可愛又美麗的,他又怎么舍得
沒人管少年人在想些什么。在愛麗絲之后,他是第二個毫不猶豫關掉彈幕的隊員,隨著他往前行進,一些熟悉的景色映入到了觀看人的眼簾,他們也明白了,這人是向著沖突點而去。在那里,有更多的其他人在等著他。
貝琪感到自己像是陷入到了一個無止境的夢中。夢中沒有熟悉的現代化的設施,也沒有仿佛永遠不會改易的雨林的綠色。她就蹲在黑暗里,不敢往周圍望上一眼。
但就是這樣稀薄的希望到最后也沒辦法維持了。她聽見有古怪的沙沙的聲音傳來,在這寂靜無聲的黑暗中,這聲音顯得格外恐怖且詭異。她被嚇壞了,但在片刻后,還是悄悄地從手臂中抬起眼,想要看看是什么東西在臨近。
而就在此時,她看到了一個無比邪惡且悚然的身影逼近在她眼前,這近在咫尺的巨大恐怖,讓她凄厲地尖叫一聲,白眼一翻,竟是就這樣直接暈倒了過去。
沒人想知道黑暗中發生了什么。昏倒更是讓她連最后的感知也失去了。
無邊的暗中,只有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猶如撕扯后的咀嚼,不斷地、漸漸地傳開來。
屠哥猛地一斧頭砍去,野人的血潑灑在他身上,將他渾身上下染得紅透。沒有當初那位首領的阻擋,這些普通的野人對他而言,并不是多么難以解決的東西。
他回頭一看道“這是幾個了”
蟲使指揮著甲蟲,他頭也不抬道“第七個了,這是我們挑選的第二波外出的野人小隊,部落中的其他人再遲鈍,也應該反應過來了。更何況,他們日前還與我們有過一場交戰。”
屠哥攻擊的手法自改造之初就已經固定下來了,地上躺滿了破碎的殘肢與內臟,不知道的人,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才是這個部落的首領。他甩了下刀,將上面殘留的血肉甩去,緊接著,又毫不留情地將喊著奇怪語言再次沖上來的野人從上到下劈開,野人停頓了下,散落成兩半。
蟲使皺了下眉“你最近的手段過于殘暴了。”
屠哥忍不住冷笑起來“不過是以牙血相還的報復罷了。這群野人你不能將他們當人看,只要將他們視作同等大小的野豬,你也就不會覺得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