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一會,最后,還是謝利道“我不會對他施加以折磨,你知道的,我不會做出那樣的事,而至于其它也許可以等到將這次的事件解決再說”他試探性地問。
首領沒有為他的行為所迷惑,他知曉,不論面前的這個人表現得有多么溫和,他都是那個總攬全局的行動局局長,他輕呵一聲“那我就期待著了。”
他沒有在這里發難。涌動著的霧氣伴隨他而來,也擁簇著他離開,他回轉過身去,只留下清淡的一句話,隱約從那邊傳來“走吧,月光。”
如月中幻影的女子最后看了謝利一眼,她手中的白色的圓球中似有模糊的紋路在流動。她同樣轉過身去,跟隨著前方的人離開。只是稍許,一切便盡皆不見。
徒留謝利在原地,思索了會,他往后隱去,一道鏡光閃現,自此再無蹤影。
這便是無人知的一段終結了。
阿德里安舉起一盞燈走在通道里,這里是他曾多次來過的地方,每一處地面的反光都曾在他的夢中出現過。從他三歲的時候開始,他就被引導著走過這冷白到令人感到恐懼的地界,而那個時候,他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呆呆地跟在自己父親身后。
而現在,終于也輪到他來為人引路了。
回憶交雜襲來。
剔透的杯沿碰撞,熟悉的、麻煩的臉涌入自己的眼簾,是那個被自己埋過的家伙。可惜,就算被自己丟到了真知會的地盤,他也還是像只小強一樣頑強地爬了回來,并且,好似還在那里遇見了什么人。
“嘿,我知道我是個混蛋”他好像喝了很多的酒“可就算是混蛋,也絕不會屈服于那個家伙,就算是死、就算是死”
“我知道,我知道,”他聽見自己敷衍般的聲音“你的身體是你的,你的靈魂是自由的,你的家族是一坨屎,你把它像煙花一樣炸了,然后,開心地參加了三天三夜的派對”
“嘿嘿老子不上天堂,也不下地獄就在這人間,有本事你來打我呀”仿若沒聽到他應付式的對話,叫杰斐特的家伙在吧臺前轉個幾個圈,然后突然撲回來道“你看,最后不還是我贏了”
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復他的嗎是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布,疑惑道“確實,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來的,那可是禁忌,就算沒剩多少能量,也不該是你能抵抗的。更不要說,你還從我這里得到了銀之血”
“是因為當我墮下深淵時,有人拉住了我。”那個時候的那個混蛋眼神清明無比,就好像他之前的酒醉全是裝出來的一樣,他趴在面前的桌臺上,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冷靜的態度說“我見到了一個人,她是我的貴人。”
“她”自己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