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從遲晝那里拿回來我的項鏈呀”
尤加利將她往自己懷中拉了拉“嗯他說扔掉了。”
熒惑不信。
她按住尤加利的手,思考了一陣遲晝說這句話究竟是真是假,又思考了一下尤加利有沒有騙人畢竟他每次說話的時候表情行動都很真切。
“還有一點,”熒惑眨眨眼睛“我覺得你一直都在懷疑我,比如今天就是,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遲晝派過來臥底在你身邊的”
“抱歉,但你也有事情隱藏起來了,不是嗎”他同樣用氣聲回答她,像是在一個被窩中竊竊私語,莫名的親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我不是那樣的aha總之,不論如何,我都會好好保護你的。”
或許是因為臨時標記以后讓尤加利的心理防線被打開了絲毫,熒惑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神情以及話語間多了真誠。
因為你是唯一的oga,他們對于這種接觸沒有任何防備。
某種程度來說,標記了oga也算是反向標記了aha自己。
熒惑問“但是你已經知道了,一定要我說出來才行嗎”
她的話也模棱兩可的。
尤加利用那雙漂亮的香檳色眼眸定定地看著她,須臾眼眸中泛起一點笑意“嗯,我想聽見你親口對我說。”
帝星,aha隔離所。
儀器一刻不停地響動著,今天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忙碌地腳下生風。
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某位重要人物的信息素和精神力穩定下來。
一名面色嚴肅、明天身居高位的中年人穿過長廊,被擁簇著走向最內部防衛最嚴格的房間。
金屬牢籠層層疊疊,再用精神力進行加固,但就算是這樣的規格,也不斷的有碰撞聲音從內部傳來,墻壁搖搖欲墜。
滿頭大汗的醫療人員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手顫抖著進行身份認證,將身邊的人引了進去。
不過就算這個男人身份尊貴,里面的醫生在這種時候也無心思去關注。
單向玻璃之后的牢籠里面,原先被抑制機器控制住的青年旁若無人的走動著,被扯斷的線路爆著火光,他赤色的眼眸緩慢地打量著的房間內的設施。
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況,原本限制他的機器后面連接的線不知為何斷了幾根,而看上去穩定的aha數值正在用一個詭異的速度上升。
明明沒有動手,但是玻璃仍然因此震動著。
“心率過快,信息素濃度增加百分之五,他的情況很不穩定。”
“注射抑制劑,必要時候進行麻醉,他的信息素濃度不能超過百分之八十,否則儀器不一定能支撐。”
不知為何,被議論著的、牢籠后面的aha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感一般透過單向玻璃,直直望向后方的醫療室。
他似乎動了動嘴。
身居高位的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聽見他在說什么,下意識地動作。
身后的副手大驚失色攔住他“元帥大人那里太危險了”
元帥揮開下屬的手,他染上了歲月痕跡的臉上陰云密布。
而隔離所單面鏡后方的aha淡漠地移開視線,金屬止咬器之后薄唇輕啟。
“我感覺到了。”
他的聲音不知為何清晰地透過了層層牢籠,伴隨著鐐銬碰撞的悶響。
“把她帶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