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惑看的津津有味,當即開始學習。
當她沉入了學習的海洋時,圣子也并不空閑。
他對給熒惑送飯這種差事樂此不疲,做飯的手藝也越來越好。
要是那些還在神殿的神侍知道,他們尊貴的圣子殿下在為一個平民做飯,一定會萬分驚恐。
一日餐被他一個人承包,完全是按照熒惑的喜好制作,幾天后熒惑光是聞到味道就開始嘴饞。
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她的胃。
這句話真的還蠻有道理的。
因為潛心學習,熒惑和遲晝碰上的次數有所縮減,他不主動來找她,基本就不會見上面。
熒惑能夠感覺到回家的遲晝偶爾會在門外站一會兒,但遲遲都沒有進入書房。
熒惑暫時不去理會他的內心糾結。
這天晚上,熒惑終于從一眾書籍中翻閱到和易感期相關的內容時,手腕上的終端快速閃爍起來。
打出的光屏上面顯現了來電者的身份。
是尤加利。
當接通以后,熒惑有些驚訝。
這個終端的實體投放效果未免太過精密,比起當時元帥的那一個更勝一籌,就好像是他們面對面一樣。
他抬起手,熒惑注意到他手腕上也佩戴著和自己一樣的手鏈,只不過上面的寶石顏色是淺紫。
尤加利唇角含著淺淺的笑意,眉目含情,仿佛光是看見熒惑這件事情就足夠令他一整天的心情變得很好。
“晚上好,”他的語調微妙地上揚著,有些黏黏膩膩的尾音,“我聽說遲晝找過去了,最近還好嗎”
熒惑匯報自己的狀況“還好啦,他沒事不會在家里。圣子給我帶了一些書,我正在看其余的就沒什么了。”
尤加利斂眸。
透過投射出來的影像,熒惑可以看見尤加利所處的位置是他自己的房間。
他身上的類軍裝制服還未褪下,裝束極強的禁欲感和他本人那張臉產生了強烈的反差。
“我很想你。”尤加利說,“你呢”
熒惑指尖的電子筆轉動了一下“我也是。”
這種話說說而已,又不吃虧。
再說尤加利那么體貼的性格,一時間不在熒惑也確實很想念。
但那一瞬間,因為容貌和身份而備受追捧的青年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就像是冰封了一個冬季的草原在春風的親吻下迎來了復蘇,一切生靈都因此復蘇。
熒惑被這樣的畫面晃了晃,似乎聽見尤加利問了一句什么,不經意間胡亂地點了點頭。
隨后她的神經緊繃了。
尤加利坐在辦公椅上,后背微微向后仰。
修長指尖交握著的物什大小可觀,指節和表皮一樣都是淺粉,手環終端展現出來的立體影像像是能夠將上面所有的紋路都描繪出來。
他的金發因為流汗有些貼在額前,尤加利用另外一只手將其向后梳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呼吸悶哼的頻率同步,他目光繾綣地注視著她,明明自己動的肆意、卻仿佛是被熒惑掌握在手中。
他說,它也很想你。
書房這樣的地方,似乎不太適合看這種場面。
熒惑忽地看見了桌面上的時間,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門扉被輕聲打開。
尤加利的動作就這樣在中途戛然而止。
終端投影展現出來的頂級aha面色陰晴不定,他似乎磨了磨牙后槽,頗有些咬牙切齒又說不出口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