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還在落。
今日的天氣陰沉了一整天,雙胞胎姐妹要是從她們的住處過來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更何況熒惑這里還有事情沒有解決,雙胞胎姐妹不太合適看見這里的狀況。
娜拉“明天我們一定會去。”
諾拉“明天不要再拒絕我們了。”
熒惑說好,雙胞胎姐妹沒有看見被捆綁在床上的遲晝,她們甚至還憂心忡忡地提醒熒惑要小心aha,千萬不要被他欺負。
但是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熒惑掛斷了通訊,她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窗外的雨水落在窗沿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這樣也好。這樣的話,就算是房間里發出什么樣的聲音也不會被人聽見。
熒惑松了口氣,她拉上窗簾,房間內的光線轉瞬之間就黯淡了下來。
遲晝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個來回。
他的訓練說起來也開始沒多久,雖然肌肉組織已經構建,但也只是薄薄的一層肌肉。
正好是最讓人心動的那種體型。
熒惑坐到床邊,房間內部彌漫著信息素交匯的氣味,遲晝的手仍然被束縛著,那原本應該掛在頸部的項鏈捆住了本不該束縛的東西,漂亮的紅色寶石掛在尖端。
雨水在床上淌出一片小小的濕潤區域。
遲晝抿了抿唇,他看著熒惑,弄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情。
是為他們之間又回歸到過去而感覺欣喜、還是覺得熒惑這么對自己是一種明顯的羞辱呢
熒惑說“遲晝,我覺得你對我似乎有些過分。”
她的指尖按上去,紅色的寶石因此而微微下陷,男人發出痛苦的悶哼,一雙血色的眼眸抬著看向她,意味不明。
“我為什么一定得揣摩你的想法不可呢我又不是你心中的蛔蟲,對吧。”
她認為遲晝從再次見面到現在都是在鬧別扭,更別提現在還看見了原本應該躺在不知道哪一個垃圾場的項鏈。
這樣一個略微顯得有些劣質的項鏈在那紅絲絨的盒子中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單獨的放置又顯得主人對其有多么地珍重。
熒惑說“你當時問我有沒有愛過你,對嗎”
遲晝低下頭,他白皙的后頸暴露在暖色的燈光中,像是牢獄中被吊起拷問卻誓死不從的犯人。
熒惑自顧自地說“但我如果說了我愛你,你又會覺得我是在欺騙畢竟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滿嘴謊話,只會為了自己利益和別人接觸的家伙。”
其實這么說也沒錯。
畢竟是垃圾星長大的孩子,沒有人能夠教導他們正確的、與人相處的方式,與他人的對話應該是怎么樣的邏輯。
但是熒惑還是知道,青梅竹馬和別的關系是不相同的。
遲晝閉了閉眼“你也很清楚,不是嗎”
熒惑露出了有些苦惱的神色。
“算了,我的形象既然都在你的心里成型了,那這樣聊下去好像也沒有什么意義。”
她坐起身子,手也放開,遲晝額角的青筋暴起,青年視線顫動,終究是沒有抵御過內心的想法。
“別走。”
他這么說完,目光似乎有那么一瞬間的迷茫。
實際上,年輕的aha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
熒惑說“我以前在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養一只小狗。”遲晝身量高,跪著和熒惑站在床下也沒多大的區別,“但如果馴養的寵物最終都會離開我,那我也是會傷心的。”
系統匪夷所思你這樣刺激他
它頓了頓,似乎察覺到了熒惑性格中惡劣的一面你該不會是看他現在展現出來的樣子會覺得很興奮,想要更過分的對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