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松田機甲控制著無人機,不近不遠地跟著貝爾摩德他們。
“我也覺得有些眼熟。”星野青和諸伏機甲、萩原機甲面面相覷,“但是我應該沒有見過他感覺像是從什么影像資料里看過。”
“是不是從新聞或者電影
上看到的。”松田機甲是三個人里唯一一個對男人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人,他在活著的時候社交圈子也是最小的。
“等回頭讓透找找吧,跟著他的人似乎被找到了。”諸伏機甲指著遙控器的顯示器。
“你居然被人跟蹤了。”貝爾摩德皺起秀氣的眉,“只能找出來干掉了。”
“你們每次交易都會帶狙擊手保證交易順利進行吧麻煩你們的狙擊手了。”男人似乎對于組織的交易習慣很了解。
“我只帶了一個狙擊手,本來以為我們的交易很快就會結束。”貝爾摩德嘆口氣,“不過先生你不適合動手,還是讓沁扎諾來吧。”
男人退開一步,讓貝爾摩德將人逼出來。
貝爾摩德掏出了,往來人藏身的地方走去。
她的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藏著人的地方傳出了微弱的動靜,似乎有什么想要從這里離開。
“要救人嗎”星野青將無人機往貝爾摩德走去的方向飛去。
“看來不用了。”諸伏機甲松了一口氣,無人機遙控器的顯示屏里出現了一只灰撲撲的小狗。
“跟著他的是流浪狗啊,他們應該不會對流浪狗動手的吧。”萩原機甲擔心他們遷怒這只小狗。
“貝爾摩德沒有這種愛好。”諸伏機甲和貝爾摩德共事過,她不會對目標無關的人物動手。
對她來說,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工作啊”星野青沒想到有人會將這個僅僅視為工作。
“組織里的不少人都是這么想的。”諸伏機甲在組織里臥底時,很多底層人員都是將組織的任務當做加班任務,日常還有自己的工作。
代號人員也差不多,除了幾個行動組的人沒有普通的工作,他了解的代號成員基本上除了組織的任務外都有自己正常的生活。
“”星野青沉默了。
“這種感覺真奇怪啊。”松田機甲想象著組織成員的日常生活,感覺不太想象的出來。
“不少人就是為了錢才給組織工作。”諸伏機甲自己當初也是“為了錢加入組織”,然后一路上爬成為代號成員。
“像個黑心企業,要命的那種。”松田機甲總結了組織的風格。
“是一條狗,你是不是有些疑神疑鬼了”貝爾摩德持槍的手垂了下來。
“我總覺得有什么視線。”男人捏著自己的鼻梁,“是太累了嗎有這種感覺。”
“視線”貝爾摩德很清楚注視感是怎么回事,她的注視的感覺一個是從高處,一個是在地上。
高處是沁扎諾正在用瞄準鏡注視著這附近,地下則是藏起來的基爾。
“既然沒什么人跟蹤,我就先離開了,等東西到手,上面會讓我告訴你們。”男人沖著貝爾摩德欠欠身,就準備離開了。
“是有了想下船的人嗎”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染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