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萩原人偶在艇甲板上最后的一段時間,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星野青的身上,沒有關注沖矢昴和沁扎諾的交涉情況。
松田人偶沉吟了片刻,在思考要怎么說。
“最奇怪的就是,安室你說沁扎諾的能力很強,如果這樣的話,fbi大概率是想要活捉沁扎諾和可妮亞,但是為什么沁扎諾不下死手”松田人偶有些不能理解。
“這么說確實很奇怪,我在拍開玻璃瓶的時候,沒有躲在掩體后面,整個人暴露在沁扎諾和可妮亞的槍口下,以沁扎諾的射擊角度,她可以輕易的殺了我。”星野青聽著他們的話題,也插了一嘴。
“對,如果是不想對無關的人動手的話,fbi別說是有死亡了,甚至沒有重傷。”萩原人偶一直覺得哪里不太對。
“”安室透感到了些許微妙的地方,“沁扎諾是從小在組織里長大。”
安室透補充了一句他在組織里搜查到的沁扎諾的情報。
“反正我提一句,安室你自己注意一下。”松田人偶將他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了安室透。
安室透將松田人偶的話記下來,以后他會注意沁扎諾的情況。
“對了,這三個被當做實驗體的人,是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需要清除,是和可妮亞一起逃走的那批嗎”星野青腦子有些模糊,但還是努力想要聽些消息。
“好啦,你睡覺,我們不繼續談論這些,等你休息好了,身體恢復我再告訴你。”安室透像是哄一個想要再聽一個睡前故事的小孩一樣哄著星野青,“我也不提前和萩原、松田說。”
松田人偶聽著安室透的聲音和語調,忍不住露出慘不忍聞地表情,他感到非常的嫌棄。
“可我不想睡。”星野青語調因為困倦有些黏糊。
“睡吧。”安室透將星野青的被子拉好,然后將房間里的大燈關上,然后打開了床頭溫暖的黃燈,“我們不聊了。”
“快休息吧,讓你聽了這么多了。”松田人偶也催促著星野青。
“剛好我們去洗個澡,全是灰塵。”萩原人偶干脆找了一個借口。
“那好吧,萩原君和松田君的換洗衣服在我行李箱里。”星野青有些不情愿地縮進被子里,“不過犯人的同伙他們不知道救生艇的事情,果然西園先生不是犯人的同伙吧。”
星野青和安室透明明白白地將他們在“金星女王”上的行動,尤其是救生艇吊艇機上的炸彈情況告訴西園秀和,有一小部分是擔心他是這次劫持游輪的主謀。
“嗯,如果西園先生是主謀,那些犯人不可能不知道救生艇的情況,不知道警視廳那邊抓到沢村遙太了嗎以及,你真的要睡了。”安室透拍拍星野青的被子,起身替萩原人偶拿換洗衣服。
星野青孩子氣地鼓鼓臉頰,在一片安靜中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等到星野青恢復意識的時候,他的眼前除了還有一些模糊,眼睛感覺基本上沒什么大問題了。
他的身體有些無力,像是在床上連續躺了許多天沒有起床活動,四肢都是酸軟的。
星野青不知道這是不是藥物的后遺癥。
微風從窗外吹入,潔白的紗質窗簾飛揚。
潔白的病房里只有簡單的布置。
在星野青醒來沒多久,醫生和護士們就出現在病房中,將星野青推去檢查身體。
等星野青被折騰一圈后,回到病房中,已經感受到了疲倦。
有些地中海的中年醫生拿著病例“星野先生,解藥吃的很及時,你需要更多的休息,將受到傷害的身體養回來,等到午飯后,記得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