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臉你個活了兩輩子的家伙,竟然饞高中生的身子,有傷風化
但話說回來,若是和陸余談一場戀愛,好像還蠻不錯
可是
小安總殼子里畢竟不是個真正的青少年,想到“戀愛”,他就自動聯想到“一輩子”,成熟的大人哪能跟荷爾蒙作祟的高中生相提并論學生時代的戀愛肯定是只圖開心,根本不認真不對,陸余好像也想得很遠,安予灼猛然想起陸余白天說過“結婚”,又暗自搖頭。
可惜他腦袋埋在枕巾里,搖不了,于是晃了晃撅得發麻的腿。
所以,隔床的陸余掀開床簾時,就看到他家灼寶正在對著他搖屁股。
好像有一條看不見的皮卡丘尾巴似的。
陸余:“。”
而聽到動靜抬起頭的安予灼,正好對上忍笑的陸余:
“啪嘰。”
安予灼重新把腦袋埋進枕巾里。
第二次被陸余撞見他看他寫的情書,怎么還能更社死啊
毀滅吧。
安予灼感到一只大手在他后腦勺上輕拍了下:“干嘛s鴕鳥”
安鴕鳥繼續裝死。
然后就感覺一撮呆毛被揪了下,安予灼吃痛,爬起來,坐起身。因為他坐著,而陸余是掀開兩床之間床簾的半趴姿勢,小安總便在位置高低上占了上風。
他居高臨下地問:“你爬進來干什么”
這時候陸余半個身子都鉆了進去,手肘正壓著那封情書。
陸余把信紙抽出來:“你翻情書的聲音太大,吵到我了。”
“”安予灼一把捂住陸余的嘴,“你小點聲把他倆吵醒了怎么辦”
其實這時候,對面兩床的薛圍和董宇緹呼嚕聲此起彼伏,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可陸余還是配合地點點頭。
安予灼放開他。
陸余問:“看過情書了,感覺怎么樣”
提及此事,小安總便又想起“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之類的警世恒言,便聯想起:他們不可能結婚的,甚至未必能談幾天。
因為陸余最多在北城待到高考結束,而以后陸總就要繼承家業,他這輩子是想在父母跟前盡孝的,絕不可能離家太遠所以,何必談一場注定要分開的戀愛,去傷陸余的心呢
小安總有些憂愁,順勢換了個文藝的說法:“感覺,我是一只鴕鳥。”
鴕鳥,遇到問題就畏葸不前。
但有時候,逃避可恥卻有用。
安予灼陷入綿綿的愁思里,感性地問:“你覺得鴕鳥怎么樣”
陸余卻想起方才撅著尊臀的安鴕鳥,他誠懇地說:“挺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