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余太喜歡某人軟成一團,還紅著眼尾的小可憐模樣,總忍不住失控。
“灼寶”
不知什么時候,幫他捏肩膀的手變得不太老實,陸余悄聲問:“那里還疼嗎”
安予灼一個凌厲的眼刀掃過去。
陸余當即住手。
陸總輕咳一聲,正經得不行:“我是說,發布會坐久了,腰疼不疼一會兒穩穩肯定會纏著你玩,小東西沒輕沒重的”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干咳一聲,悻悻收了聲。
安予灼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好在他已經漸漸習慣了某人的不知節制。說起安穩穩小朋友,小安總問:“玩具都在后備箱里吧”
“在的。”陸余說,“一早我就檢查過。”
“喔。”安予灼放下心,懶洋洋地往陸余肩膀上靠,“那我瞇一會兒,到了叫我。”
“好。”
安穩穩小朋友今年三歲零兩個月,是安謹和da的兒子、安致遠和郭琳女士的掌中寶,作為全家唯一的幼崽,他囂張極了。
當陸余和安予灼踏進大門時,就聽到“咣當”、“啪嚓”兩聲脆響,一個撥浪鼓從二樓砸下來,正正好撞倒了水杯。
然后就是安謹的怒吼:“安、穩、穩是不是你干的”
被叫了全名的人類幼崽躲得無影無蹤,才不出來。
“你那么大聲做什么”升級為爺爺的安致遠嗓門比安謹還要大,“把孩子嚇著怎么辦不就是砸碎了個杯子,他又不是故意的哎,灼寶和陸余回來了,發布會怎么樣”
陸余:“爸,挺順利的。”
安予灼:“穩穩呢陸余給他買了玩具。”
“被你哥嚇得不敢出來。”安致遠沒好氣地瞪一眼大兒子,然后夾起嗓子邊上樓邊喊:“穩穩,穩穩,出來,你最喜歡的小叔叔回來了哦”
聽得安予灼直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救命,五十多歲的老董事長捏著嗓子,貓著腰,真叫人難以適應。
“你們信不信,那小兔崽子就是故意扔東西”安謹說。
“故意的怎么了”郭琳瞪他,“穩穩才多大,你們小時候摔的東西不比穩穩少,一個杯子我還供得起”
郭琳跟陸余和安予灼打過招呼,表示知道他們回來了,便也跟著上樓,去哄她寶貝孫兒,臨走前還威脅安謹:“你不許打穩穩啊,我警告你”
安謹認慫:“我沒想打他”
但等郭琳前腳一走,安謹就嘰嘰咕咕跟便宜弟弟和弟夫抱怨:“咱媽也太雙標了吧,她以前可沒少揍灼寶,多少次屁股都打腫了,現在卻不讓我教育孩子。”
安予灼:“”這種事大可不必提起。
“這就是隔輩親吧,長輩總會下意識疼孩子一些,”陸余建議,“要不你們自己帶呢”
安謹:“穩穩生日小,幼兒園不收,我和da都沒時間,這不,她去a市參加培訓到現在還沒回來”
“小酥酥叔叔真噠是你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