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留在臺式機里的資料這幾天陸余已經基本理順,再繼續看也沒太大意義。這時候安致遠答應了他們來公司玩的請求。
走這一遭算是查漏補缺,陸總得到了足夠多的信息,心滿意足,自覺離認祖歸宗又邁進了一大步,因為心情好,連看安謹都順眼許多。
然而安謹小同學并不這樣想。
那次的新聞并沒有澄清,后遺癥就是公司里都有好多員工分不清到底誰才是安家大少爺。
跟安總相熟的高層認得出安謹,基層主管、員工們卻大多以前幾天的新聞為根據,覺得陸余是“安大少爺”,是灼寶的親哥。
偏偏灼寶還總是黏黏糊糊地和陸余手牽手,一口一個“哥哥”。
“兄弟倆關系真好呀,灼寶,你每次出門都要牽哥哥的手嗎”
“嗯噠我們晚上也一起睡覺覺吶”
“灼寶,過來,讓姨姨親親,姨姨給你巧克力吃哦”
這種時候,陸余就會站出來,不動聲色地攔住已經張開小手手的灼寶,不輕不重地警告“媽媽不讓吃糖,回家要挨打的。”
他甚至不說是誰的媽媽,就這么含糊過去安謹憤憤地想。
不過這話逗得辦公室里笑聲不斷“哥哥這么小就會管著弟弟啦”
“真有哥哥樣兒”
“姨姨剛才逗你的,吃太多糖牙齒要蛀掉的哦要聽媽媽的話,不可以多吃呀。”
“好乖哦灼寶,你是吃可愛多長大的吧怎么這么可愛呦”
“”
員工們圍著灼寶打趣,不僅僅因為他長得可愛,更因為他是大老板的兒子,所以都記得分寸,以哄為主,從不開過分的玩笑,因為話題不溫不火,搞得安謹一直沒找到更正自己才是正牌哥哥的契機。
安謹好氣:3」
灼寶也氣哼哼的,小奶團子鼓著腮幫子,小短手抱胸,竭力表達自己因為吃不到糖而在生胖氣。
小家伙臉上的嬰兒肥還沒退去,又鼓著臉,顯得整個崽更圓了,像個氣鼓鼓、軟糯糯的白糯米團子,看得人手癢,想掐一掐他的小臉蛋兒。
陸總只忍住一半的沖動,沒掐,但在小奶團子的嫩臉上戳了一下。
嘶,又q彈又軟嫩,手感真好。
陸余悄悄從兜里掏出一顆一模一樣的巧克力塞給幼崽“給。”
灼寶“”
灼寶驚喜得瞪圓眼睛,喜滋滋地樂起來。陸余捏住他上翹的小嘴巴,把幼崽捏成小雞嘴,灼寶掙扎地“啾”了一聲。
陸總被萌得差點破功,說“別聲張,噓”
灼寶嘴巴被捏住,只能用表情表達意思,他眨巴眨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乖乖表示聽懂啦。陸余這才放開他,小聲叮囑“巧克力的事誰也不能告訴”
然而叮囑到一半,陸總又想起來,小奶團子根本守不住秘密罷了。他改口“以后想吃糖,跟哥哥說。陌生人給的東西都不準吃。給糖就讓抱抱,更是不行記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