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婚姻”
“一部短篇電影,英文名arria的那個婚姻。”
“瑞士獲獎的那部”
“對。”
李正宰盤算著這么小眾的作品音像店可能不賣,據他所知兄弟家有張碟,可此時提起兄弟就沒必要了,“孫藝珍在接觸這個項目,她那邊應該有碟,要我打個電話給她問問嗎”
心情緩和了的尹遙夕伸手示意他打吧,電話打出去碟也就能到手了,只要過去拿就行。車輛拐彎,駛向女演員家,車上的男演員順勢聊起了這部作品。
他對作品描述的重點剛好是女演員由于場合問題跳過的那部分,關于女一和酒保的虐戀情節,或者說深入交流的情節。
“我看過那部短篇,導演之所以取名為婚姻,一方面是表述婚姻是壓抑人性的,另一方面是傳達,婚姻中女性的需求一直處在自我壓抑中。不管是日常相處還是床事,女一都在壓抑自己,她只有在酒保那才真正感受到了釋放,才會那么熱切的祈求自由。”
男演員聊起作品表情和語氣都很隨意,把床事說得跟紅燈停綠燈行一樣理所當然,尹遙夕一時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反而好奇,“意識流的短篇剪輯都很混亂,時常多久,表述那么多事”
“十二分鐘,不長。表述的事更多是劇本傳達的,我也看過長篇的劇本。”李正宰像是隨口一說似的,“我跟導演接觸過,可能會出演這部作品,研究過劇本,短篇也看過很多次。”
尹遙夕眼神微閃,玩味的笑開,“你和鄭宇盛同時出演這部作品”
“對哦,忘了你們之前一起了。”李正宰假模假樣的,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感覺,只有既然你發現了,那就說實話吧,“跟導演溝通的是他,但我想演,男主就應該是我的了。”
聽到實話的尹遙夕探身按下前后座的隔板,等前面聽不到了,她翹起腿側身朝向找死的男人,“我姐不要你了嗎急著找下家”
“我和你姐姐只是”李正宰舔舐唇瓣,按耐住成敗在此一舉的興奮,準備進行一場豪賭,“露水情緣,水過無痕,何來的要不要。”
尹遙夕不信,“那你來送我,是我姐說的,還是又一個謊言”
“我以為你對宇盛有興趣,如同你姐對我有興趣一樣。”李正宰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反問她,“你對宇盛有興趣嗎”
“現在沒了。”尹遙夕才是真正的隨意,還能更隨意的對他說,“你讓我姐對我說,她對你沒興趣,剩下的我們再談。”說完伸手就準備按鍵升起擋板,沒必要聊下去了。
李正宰果斷伸手按在她的手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你怕了”
扭了下手的尹遙夕讓他,“放開。”
不止沒放,反而用掌心貼著她的手背,讓指腹擦過她的指縫,插入,交纏,十指緊扣,“你怕了。怕你姐姐,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