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組了局,沅彬來玩,組局的兄弟跟他講話沒反應,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舞池,那邊都是陪玩的妹子們,“看誰呢喜歡就叫過來”
“那個。”沅彬指著穿著緊身紅裙的姑娘,兄弟就偏頭讓人把紅裙姑娘叫過來,人來了,靠近了,舞池里看不清的面龐看清了,沅彬就沒興趣了。
擺手先把妹子打發走的李秉憲疑惑兄弟發神經,“怎么個意思”
“之前沒看清臉。”沅彬想起另一張臉,同他說,“我見過一個把紅色的毛衣裙穿成禮服的女人,很好看。”
形容的太貧乏,李秉憲想象不出來有多好看;沅彬跟他說,他見過的所有人里最好看的,就是好看。
“好看就叫出來看看。”李秉憲示意他打電話,想看看有多好看。
“叫不出來也沒號碼。”沅彬講起之前婚姻的項目,說,“樸銀才講她金主來頭很大,但我看著不像,有金主的女人沒那么囂張。”
“金主叫什么”
“我只知道她叫什么。”
“叫什么”
“尹遙夕。”
報出名字的沅彬看他愣住,疑惑,“認識”
“跟一個聽說過的人同名,但應該不是。”李秉憲晃著酒杯講,“李正宰知道吧,他扒上了李家的太子妃,那位就姓尹。她們家三姐妹,最小的妹妹就叫尹遙夕。”說起那位,他來了興趣,“據說尹遙夕本人美得是個男人都會給她跪下,舔腳趾都行。”
形容詞也不怎么樣的李秉憲,同兄弟說,“我一直想找機會見見什么女人能美到是個男人都想給她舔腳趾。”
聽著有點惡心的沅彬一手把他推開,“你滾去邊上舔腳趾。”
玩了的酒局里男人聊起女人多惡心的話都說得出口,半正式的社交場合,男人和女人都打扮得體的說著人話。
還是日料包間,還是榻榻米的坐席。這次沅彬先到了,制作人和導演也到了,孫藝珍同樣到場,就尹遙夕還沒來。不是她遲到,制作人約的是六點,現在才五點四十五,距離六點還有十五分鐘呢。
制作人和導演是此前一起從公司到的飯店,怕堵車走得早一點。同樣怕堵車的藝人們也是早早出發,自然早早就到了包間。尹遙夕這次不怕堵車,她就在這條街上,陪媽媽掃貨來著,目前已經慢悠悠的往飯店溜達了。
最后一位踩點進包間,請注意榻榻米,從店門口進店,客人就需要換拖鞋,走廊上穿的拖鞋進了包間就需要拖下進去了。
沅彬看著她進門,看到臉的一瞬兄弟酒后說的舔突兀的沖進腦海,視線不自覺的往下。
先邁入包間的那只腳暗紅色的指甲油
如果是那只腳,一個舔字
這個尹遙夕會是那個尹遙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