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遙夕面前扛起義薄云天旗幟的鄭宇盛,從未跟李正宰吐露過關于尹遙夕的一個字,包括但不限于,他們又見面了。
自家兄弟不管為什么想開啟一場賭局,又為什么不想賭了,這些鄭宇盛其實都不在意。如同他其實也不是非常在意尹遙夕在拉黑他之前所說的,李正宰在給他下套,讓他打出那通電話。
鄭宇盛沒問過李正宰,尹遙夕說得是不是真的;鄭宇盛也沒問過尹遙夕,你拒絕李正宰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他想騙婚。
不管是兄弟還是女人,鄭宇盛兩邊都沒有過多的干涉。他不去干涉兄弟的人生規劃,他也不去反抗女人疑似要騙婚的計劃。
光明正大想騙婚的尹遙夕還是把鄭宇盛當個隨身掛件,姐姐們回來后她就脫離了社畜的身份,每天不是在這浪就是在那浪,她這邊浪里濤濤之時,鄭宇盛一直是她的隨身掛件,她去哪他就在哪。
兩人都不在韓國,飛去北歐玩了。
自跟一姐開誠布公的說了我不想搶,尹遙夕就不耐煩跟一姐演什么姊妹情深了。回國后的一姐當那通電話不存在,妹妹去接她時,姐姐還是絮叨著讓妹妹別光顧著玩正事還是要做的。
要說姐妹感情因那一通電話就破滅了,沒那么嚴重。只不過在尹遙夕看來,她對一姐確實沒有那種親密無間,不分彼此的感情了。或者說她有意識的在排斥那種金手指帶來的天然好感度,那不是她的感情,是妲己施展技能后所產生的副作用。
最初的最初,尹遙夕眼中的家人們只是游戲nc而已,一起闖過風雨有感情了,真正當家人了,也達不到她對一姐的親密程度。這要不是個游戲,現實中的尹遙夕感覺自己信任一姐的程度跟信任親媽都沒區別,就是本能的相信這個人不會傷害她。
沒有意識到金手指還有后遺癥時,一姐再怎么叨叨的讓尹遙夕煩,她也忍了;意識到了,尹遙夕就不想忍了。真說起來,一姐的三觀她根本接受不了,那位講夸張點是不把人當人的,當個物件,還是得給她賣命的物件。
為了躲避金手指的后遺癥,也是確實想出去浪,尹遙夕就帶上隨身掛件出國了。
鄭宇盛此時表現的就很妙,尹遙夕問過他去不去,還說她出去后再回來就是過年,如果鄭宇盛有別的事,那就此拆伙也行。畢竟這神經病都搞出情義千金的戲碼,那她哪想不開還指著游戲攻略,既然他想跟他兄弟搞基,那就去唄,不攔著。
之前讓助理把人拎過來當掛件時,尹遙夕沒有給鄭宇盛選擇的余地,他就像是被迫過來似的,身體在,神游。等尹遙夕給了他選擇的余地,還提出他可以拒絕,這人又說,我最近沒行程。
“別跟我來這套,給個準話,去還是不去”
“去。”
尹遙夕勾唇一笑,“你的兄弟情看來也不過如此么。”
塑料兄弟情都已經被拆穿了,按說鄭宇盛就應該發力追了,尹遙夕都等著被追了,這家伙又蔫吧了。他什么都干,又什么都不干。
尹遙夕隨時隨地都能感受到鄭宇盛在看她,直視也好偷瞄也罷,只要他們在一個空間里,不論身邊有多少人,他們在做什么。尹遙夕都能感受到,鄭宇盛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
鄭宇盛不止是隨時隨地的關注她,還會細致入微的觀察她需要什么,小到水的溫度是否能讓她適口,大到她準備跟人撕逼了,他能提前擼袖子準備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