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件事尹遙夕最無法跟孫藝珍解釋的是,你為什么還能出現在劇組。之前的新聞尹遙夕壓下來了,本該順勢踢你出劇組才對,這與她而言就是一句話的事,難道樸銀才還會為你抗爭嗎但凡沅彬不同意你都進不了劇組,何況是尹遙夕。”
“你出現了對孫藝珍而言就是姐妹未必值得信,尹遙夕可能覺得好玩,沒什么惡意,如同小孩子看見蝴蝶漂亮就攥在手里扯斷漂亮的翅膀,只是玩而已。但那對我們來說,她認為好玩能隨便玩玩的事會給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孫藝珍不會想接連不斷的處理類似的麻煩,她始終避免沾染桃色緋聞,聲譽經營的比沅彬都干凈,不會想在你這里出岔子。她得想辦法抽身又不想鬧得姐妹不開心,最好的辦法就是當著尹遙夕的面同你說清楚。之前我們跟沅彬見面的那次她就是這么干的,這次也一樣,一模一樣。難道這你都不懂嗎”
鄭宇盛懂了,意思是,“她約我單聊,尹遙夕也在”
“尹遙夕就算不在屋里也在能聽到你們對話的地方,不然孫藝珍何必呢何必因你鬧得朋友不開心,總不能是想答應你的追求可能嗎”李正宰深呼吸,緩緩吐出一口氣,累了,“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真想算了,我們就算了,也折騰夠久了。”
“尹遙月兩個月后訂婚典禮就辦了,不出意外明年結婚。她們家就剩個尹遙夕,很可能明年她也會跟那些財閥們聯姻,要我說你們遲早會斷,你成不了我,你也忍不住下去,早斷早干凈。”
“我”鄭宇盛沉默半響,說著兄弟肯定不會信的話,“我無所謂她是不是財閥你信嗎”
李正宰又想嘆氣了,“你有沒有所謂重要嗎她就是”
財閥就是財閥,財閥在姐妹關上車門時有那么一丟丟的后悔,好像玩過了頭。可車門一關,尹遙夕的后悔就沒了,她只是覺得好玩啊,又不是故意搞事,搞事也不是她。就算玩過了頭也很好解決啊,緋聞而已么,壓下去不就行了。
哪怕壓不下去,緋聞對藝人的影響頂天了是牽連商業價值,別說孫藝珍不用在乎那些,即便她在意,對尹遙夕而言也很好解決。給女演員拉一個或者一堆代言,也都是她一句話的事啊,這有什么好后悔的,根本不會出問題。
問題就這么出現了,電話里傳來了ai即愚蠢又荒唐的發言。
鄭宇盛跟孫藝珍說,我喜歡過她我承認,現在也確實還有好感我也承認。但我跟她是不可能的,單憑李正宰和她姐姐的關系,我們就不可能。
“我想我們之間有個可能,就那么不值得信嗎”
孫藝珍一個字都不信,她看對面的傻子跟念臺詞一樣鬼扯,差點沒忍住把咖啡潑他臉上。但她也知道,聰明的前輩看穿了她的小把戲,那就不用再聊下去了,沒意義。
拿起包就走的孫藝珍還沒從二樓下去就看到正在上樓梯的尹遙夕,出于好歹姐妹一場的情意,她跟對方說,“鄭宇盛猜到我為什么找他單聊。”
尹遙夕頷首表示明白,繼續抬腳上樓梯,路過她時拍拍她的肩膀,“抱歉。”
瞪了她一眼的孫藝珍轉瞬便笑了,“如果我不是當事人,可能我也會想看場戲。”
擦肩而過的兩姐妹還是親親熱熱的姐妹,各走各的,都有要去的地方。孫藝珍上車回家,此事跟她絕對再無關系,要是還扯上她,她就賠違約金退組。
尹遙夕則是去見金毛,她一直覺得鄭宇盛就是大金毛,傻乎乎的,還認主人。ai不就是按照既定的程序運行的么,認主的狗子也是如此啊,無限制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