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全部,是我相信你只是還沒想起來的緣由。”鄭宇盛從未懷疑過他會不會找錯了人,尹遙夕只有一個,他怎么會認錯。
鄭宇盛懷疑過尹遙夕到底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不可能是錢財也不是想睡他,還能是什么非得要結婚的話,一顆真心奇幻的夢境疊加一顆真心,以及李正宰也什么都記得,那尹遙夕就是一切的起始點,她絕對不可能忘。
傳統的韓餐館,包間里是榻榻米,早在鄭宇盛故事講到丹麥之時,尹遙夕就抱著要裂開的腦袋倒在榻榻米上。
鄭宇盛沒有結束他的講述,包間里的餐桌變成兩個世界的分界線,說書人站在世界的這頭,遙看世界的那頭,聽故事的姑娘已經蜷縮在地板上哀求著他別說了,太疼了,腦漿要在顱內炸開的疼。
疼到大汗淋漓,渾身都發抖的尹遙夕也沒讓鄭宇盛停止講述,他真正停下之時,故事已經講完了。
故事講完了,被一條形似銀河的餐桌劈開的兩個世界漸漸彌合,尹遙夕濕得跟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軟踏踏的攤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說書人,“你哪里想不開要這么做”
“哪里都想不開。”鄭宇盛極其想不明白,“你真的不知道,那不是我嗎你沒醉,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不是我。”他起身走向她,從他的世界走向她的世界,擁抱住他們的世界。
尹遙夕蹭了蹭他的脖頸,“進來的時候知道了,你們還是有區別的,之前確實醉了,扶我回房的是你,屋內那么黑,我怎么可能知道。”
“進來也可以出去,不是我,為什么不讓他出去。”鄭宇盛說得根本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你根本無所謂是誰,李正宰或者別人,都無所謂。”
箭在弦上,彼時的尹遙夕確實無所謂;如今么,她還是想問,“你到底哪想不開”
“我怕你不是非我不可。”鄭宇盛收緊手臂,親吻她汗濕的鬢角,吸吮濕潤的汗液,“你得非我不可才行。”
夢中的尹遙夕非他不可,否則她不會那么堅定的要跟他結婚;什么都不記得的尹遙夕卻忘記了他選擇和李正宰在一起。鄭宇盛要那個非他不可的尹遙夕回來,都是人,李正宰敢賭,他有什么好不敢的。
重新回來的尹遙夕頭依舊很疼,還很懊惱,她怎么就忘了呢。
玩家我能換攻略目標嗎
g很抱歉,無法更換。
玩家那我能改變攻略方向嗎從他攻略我變成我攻略他。
g很抱歉,無法更換。
玩家說好的記憶封鎖那么不給力就沒個補償
g目標因您而存在,你們之間有靈魂的羈絆,他是一切的鑰匙,這是系統規則。
玩家所以說,補償沒有重新開局也不行
g目標或者您死亡都會開啟新一輪攻略。
目標死亡
尹遙夕掙扎著抬手想按按腦袋,還是很疼。她剛有動作,鄭宇盛就知道她要干嘛,伸手給她按摩,再問一句,“你現在,還是非我不可,對嗎”
沒有回答的尹遙夕反問他,“你怎么死的”
鄭宇盛動作一頓,“什么叫我怎么死的我死了我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