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又好笑又好氣的情緒又回來了,李朱赫拽開她的爪子扭過身低頭看她,“我惹你還是你惹我”
“你惹我。”尹希諾秒回,“我心情不好連煙都不能抽”
“不是不讓你”
“你想吵架”
尹希諾打斷他,重新回臺階,掐架必須要是平視,仰頭吵架也太沒氣勢了,吵架還得叉腰呢。
一手叉腰,一手夾著煙的妹子,可兇,絕對理直氣壯的兇,“我抽煙不好,我知道,但我不想聽。你演技很爛,你也知道,但你同樣不想聽。我們都有不想聽的實話,你能說我,我就不能說你你雙標”
被懟愣住的李朱赫很是荒唐,“我們說得是一回事嗎”
“哪里不是”作家讓演員說,“道理是不是我這邊的”
道理永遠站在會說話的人那一邊,即便是歪理,人家能扯就成了道理。沒那個表達能力的演員跟表達能力超絕的作家對上就很吃虧。
李朱赫無奈,火也沒了,只剩無奈,“抽煙真的”
尹希諾高聲打斷,“你演技”
迅速舉雙手投降的男人認栽,講不過,不講了,指了指外面,“我看不得,我不看總行吧”
這個尹希諾可以接受,叉腰的手指向門口,讓他閃,本來也沒讓你看,“誰讓你跟過來的。”
再度被懟的李朱赫這次適應了,老老實實扭頭走,沒一會兒又回來了。帶來四個暖寶寶和一杯熱咖啡,算是對病人最后的照顧。
嚴格意義上并非病人的尹希諾望著又被關上的門,勾了勾嘴角,低頭抿了口咖啡。行吧,很暖和,原諒你了。
而門外的李朱赫一聲長嘆,嘆息于,他好像真的在犯賤。
可是
門再度被推開,尹希諾詫異的看向門口,推門而入李朱赫走到她邊上示意她起身。站起身的妹子看著男人把一個軟墊放在樓梯臺階上,多少有些疑惑,這是要干嘛
“走了。”
男人把該干的干了,這次是真的走了。
女人看看軟墊再看看第二次被關上的門,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這家伙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