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希諾轉述她差不多的問題,“聽說南山有個掛情人鎖的地方,好像挺好玩,要不要改天去”
“這都聽不出來”權至龍不信,他兄弟沒蠢到那個地步吧
妹子表示你兄弟蠢得我都懷疑人生,“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出來,我得到的回答是,你身體能爬山”
權至龍捂著胸口,難以置信,“背我也給你背上去啊”
“對啊。”尹希諾到現在都不理解,“你既然認為我在養魚,那我的感覺就沒錯,不是我自作多情,那他搞什么我差點以為他是姐妹,習慣跟女孩子這么相處。”
“他絕對是直男”權至龍秒答,“筆直筆直”
尹希諾無法理解直男的操作,“你說他誤會我把他當債主,那你應該知道我欠他個本子,本子我寫得差不多了。如果這一切真就是我誤會了,這債我也能還了。麻煩你跟他溝通一下,我個人沒有養魚的愛好,但他如果有當魚的愛好,我也不反對。”
來之前是真沒想到這出戲能精彩到這個地步的權至龍,差點就想說你就釣著他玩一會兒,讓我好好看看樂子。萬幸,良心未泯,兄弟還是親生的,他跟妹子說,“教給我。”
一共三個人的局,喜歡的姑娘和親生的兄弟都認為是傻子的人回來了,前者找理由去了洗手間避開好讓他們單聊,后者開門見山說妹子喜歡你,自認是個大聰明的傻子,完全不信。
權至龍懵逼,“為什么不可能”
“就是不可能啊。”李朱赫講不出為什么不可能,太丟臉,反問,“你為什么認為可能”
不好說妹子都快把你姐妹了的權至龍以剛才的情況舉例,“停車場上來這一路,不對,應該說是自見面到現在,她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我這個電燈泡當得不要太明顯,這你都看不出來”
“她只是對你沒興趣再加上跟你不熟。”李朱赫給出的理由是,“你不能指望是個陌生人都把你當巨星啊,對她而言你只是我朋友。”
好心好意給朋友開竅的巨星突然被嫌棄自視甚高,也是給氣笑了,“不談剛才,你們這三個月時常約,她要是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為什么不拒絕”
“都說了,她把我當債主。”李朱赫不想聊這個,“她等下回來了,你別亂講。”
權至龍現在跟離開的妹子一樣搞不懂,“你為什么堅持不信她對你有興趣”
“她對世界萬物都有興趣,對人類沒興趣。”李朱赫有點煩了,“我說不是就不是,我是當事人還是你是當事人”
“旁觀者清好不好”
“旁觀者閉嘴”
旁觀者一口氣上不來還真就閉嘴了,看他怎么死這可是你自己找死,別說我沒提醒你
之后的飯局沒啥可說的,權至龍全程看戲,尹希諾則是確定了這位也不是很靠譜,那就隨便吧。這種事合則來不合則散,沒什么計較的必要,天底下男人多呢,在乎這個干嘛。
整個吃飯的過程權至龍都沒搞明白兄弟到底在堅持什么,一直到飯吃完,三人回程的路上,極其偶然的,權至龍知道了。
知道,什么叫,她對世界萬物都有興趣。更了解,兄弟為什么慫,那姑娘有點過于爛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