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熙的夢想是什么是她正在做的事。
自2019到2021,身兼數職的李永熙終于在忙碌了三年后的第四年,也就是2022年,迎來了收獲的一年。
2月初,壓了幾年的新婚禮物終于能上線了,話說李永熙都快忘了這部電影,還是制作人打電話給她,跟她重新定上映后的電影宣傳日期,她才想起來還有個壓了幾年的電影呢。
同樣是被壓了幾年的崔宇直再度跟李永熙因電影宣傳而見面,莫名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他們是在電影宣傳的企劃會議上見的,當年還沒啥名氣的崔演員,如今已經是有一部作品去過奧斯卡的國際演員了,雖然這個稱號有點虛,但崔宇直目前的國名度不夸張的說是比李永熙高的。
李導演如今算是沉寂了,帶著善美的夢想沖擊海外也已經是2017年的事,現在都2022了,數年過去,再大的新聞都已經是昨日黃花沒人提起。中間數年,李永熙都沒有作品上映,在迭代飛速的韓國娛樂圈,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角落里的黃花。
他們倆得有兩三年沒見過了,沒什么特殊的原因,單純就是圈子不同,沒什么機會見面。
時隔那么久沒見,崔宇直覺得自己變化挺大的,當他在會議室看到李永熙時,卻覺得她一點都沒變。還是當初那個需要他仰望的小老師,純粹的藝術家,以及道德模范。
此類會議這個制作組已經開過很多次了,大家算是熟門熟路,不同于之前,這次制作人跟導演拍胸脯保證,一定能上,資方那邊都協調好了。導演不想搭理他,都已經佛了,開會開的心不在焉的,跟李永熙閑聊,她最近在做什么。
李永熙就跟導演講,她有一部關于特殊教育學校的紀錄片如何如何,給金永州講得來了興趣,細問。問到后來,松散的會議都沒人關心了,都在聽紀錄片導演講述她拍攝時碰到的各種天使寶貝。
那所學校里有很多天使寶貝,老師們把某些特殊才能突出的孩子稱之為天使寶貝,比如。
“那孩子是智力障礙,但是她畫的畫非常有想法,是真正上過拍賣行的畫,雖然有炒作的成分,但你看過她的畫就知道了,蓬勃的生命力能沖破畫布,非常震撼。”
李永熙邊講那個天使寶貝的故事,邊給周圍人分享寶貝的畫作,再補充,“學校一開始想讓我多拍拍天使寶貝們,覺得以他們為典型能讓很多因孩子有殘缺而決定放棄的父母重燃信心。但我覺得他們都是幸存者,更多孩子沒有被天使親吻過的運氣,所以鏡頭的焦點還是放在制度上,好的制度能幫助更多的普通人。”
手機在眾人的手里傳來傳去,最后被連上大屏幕,都沒人管什么開過八百次的會議了,鼓搗著李永熙上去講她的紀錄片。
李永熙也就真的上去講了,此類會議他們真心開過無數次,次次都是白開,這次她估計信的人也不多。
這次會議開到最后,大家聽說紀錄片不會上院線而是上電視,不少人都為李永熙惋惜,雖然他們都沒有看過成片,但光看紀錄片導演手機里存的素材,還有作品的創作內核,不少人都覺得這是值得進院線被大規模推廣,讓更多人看到的作品。
崔宇直也是這么想的,他在中午大家一起吃飯時,跟經紀人商量,等紀錄片上電視時,看他們能不能幫忙宣傳一下。經紀人直接點頭,好人好事好作品,為什么不幫忙,應該幫忙的。
同經紀人溝通過的藝人跑去找紀錄片導演,讓對方到時候一定要聯系他,看是幫忙站臺還是用官方賬號聯合宣傳都可以。
“謝啦”
“不用。”
崔宇直是踩著轉椅湊到導演們中間的,聽到一句謝謝還有點小羞澀,不過他現在能大大方方的說,“下次要是有記者采訪我什么理想型,我就說我的理想型是你,怎么想都覺得很帥氣”
金永州在邊上笑,“就只是理想型,沒準備發展一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