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過敏是什么梗”
“什么什么梗”
接電話接的莫名其妙的姜素衣早就忘了半年前拒絕過的追求者。而半年后被轉述了這個梗的鄭恩地谷歌了一圈,什么都沒找著,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斷網了,跟尹斗駿互相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來花粉過敏到底是什么意思,抓心撓肝之下,給姐妹打電話,求個明白。
聽她解釋了一圈的姜素衣尷尬一秒,訕笑開口,“那是個烏龍。”
“烏龍”鄭恩地驚訝,“什么烏龍”
姜素衣確實不太記得半年那么久遠的過往,隱約能想起來的只有,“當時李起光跟我告白,說了類似于,他對很多東西過敏、甲殼過敏還是花粉過敏什么的,但他愿意牽起我的手一起去嘗試一切我喜歡的東西,反正就是情話,告白么。”
“然后呢”
“然后我剛好知道花粉過敏是對喬木類過敏,大樹的那種喬木知道吧,準確的說是對風煤粉過敏,大樹花粉的飛粉。而玫瑰花的花粉是蟲煤粉,是需要蜜蜂運送的,太沉不能飄散到空氣中。也就是說理論上花粉過敏的人對玫瑰是不過敏的。”
被科普了一個冷知識的鄭恩地還是不太明白,“這跟你拒絕他有什么關系”
“我其實不太記得了,不過當時可能是覺得他知識面有點窄”姜素衣很委婉。
鄭恩地拆臺,“你是想說他蠢”
“你說的啊,不是我說的。”姜素衣不承認。
算是解決了疑惑的鄭恩地又產生了新的問題,“烏龍又是個什么說法”
“拒絕了他之后,我把人拉黑了,他不知道為什么腦洞特別大,給我們共同認識的一個警察打電話,誤會我被綁架了。我就很囧,跟宰民吐槽來著。”姜素衣干笑一聲。
“羅宰民就反過來嫌棄我,先不說李起光說的只是情話,可能就隨便舉個例子好弄個優美一點排比句。就算他確實對花粉過敏,我也只是看書看來的什么這個粉那個粉,可能人家不是書本上過敏就是對玫瑰花粉過敏呢,我憑什么只因為多看兩本書就有優越感。”
有點贊同對方竹馬言論的鄭恩地猶豫片刻,決定無腦站姐妹,“你就是想拒絕,花粉過敏只是個借口而已。”
“e,一半一半。”姜素衣還是很誠實的,對姐妹沒什么不能講的么,“那個當下我確實不知道講什么理由合適,就想到了這個理由,多少有點宰民說的,無聊的優越感。他講的也沒錯,所以后來我對這類的事包容感都很強,人有所長尺有所短,確實我的問題。”
“不過更多是我對他的告白沒興趣,我們碰到了一些事。”姜素衣跟姐妹簡述關于雙方跟惡勢力作斗爭的那些有的沒的,再講,“我跟他從頭到尾就認識那么一個多月兩個月吧,前前后后都是圍繞著這件事見面,我其實已經感覺到無聊了,因為每次跟他見面都要跟他科普一些案子上的事,可我對那些沒什么興趣。”
“案子已經移交檢方,檢方在跟進,我們這些普通路人就等通報就好,本身就不適合過多介入。但他好像是覺得這種電影里才會發生的事出現在身旁非常神奇,也可能是覺得我對那方面很懂,什么都能說很神奇。總歸他認為他喜歡的屬于我的那一面,在我看來是很平常一件事。”
“雙方對各自觀感的誤差,讓他對我的興趣越來越大,我對他的興趣越來越少。就這么著,兩個月不到,我已經準備跟他再見了,那哥們告白了,我能怎么辦,當然是拒絕啊。”
姐妹把拒絕講得理所當然,鄭恩地有點沒辦法無腦站姐妹了,“那你發現是烏龍之后有做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