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嘉賓很是放得開,什么都敢講。c就變成了保守的那個。
姜素衣發表大眾普遍會有的觀點,“愛豆也是人,單以商品論,是不是有點極端”
“追星本來就是一件很極端的事。”老大姐讓小妹妹搞清楚,“普通路人所謂的追星無非是看到好劇刷個留言,聽到好歌多聽幾遍。但我們這種”她伸手在自家姐妹身前劃拉,“我們都是傾家蕩產追星的人,當年我初中沒錢,午飯都不吃就為了攢錢買專輯,這就是很極端的事。”
“極端的愛戀才讓我們打開了錢包,買下了一份獨特的商品,我們要求高昂的商品有更長的保質期,這有什么不對”老大姐是過來人,話說的就坦蕩,根本不虛,“路人能那么理智純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們哪知道我們付出了多少”
此話讓其他人紛紛應和,小學老師就跟上,“很多人說什么當站姐能賺錢,這話也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我認識的站姐一個比一個窮,錢全砸在追星上。拍攝需要好裝備,追行程就得跟著到處跑,這些都需要錢,賣b這類的是可以讓我們回一點血,可那絕對不足以讓我們賺錢。”
“我不說什么渣男不渣男的,很多路人懟我們就是癩想吃天鵝肉,追個星還自詡女朋友也不照照鏡子。行啊,那就不當女朋友,我當個兄弟姐妹能當吧就算那個人只是我的哥哥,親哥好了。我給我的親哥砸了數億,數十億,據我所知,砸出數百億的人都有。”
“那么多錢財、時間、精力全部耗進去,我就算丟水里也得聽個響吧我們不是限制他們戀愛、找女人。我們是要求他們藏好一點,這個要求過分嗎你要是不能負擔粉絲的期待,干什么要賺這份錢呢又為什么在粉絲會上,故意說什么,我們才是你的女朋友呢”
“這份期待一開始是他們給的,公司努力運營男朋友的設定,我們為這份設定買單。哦,我錢給了,他戀愛了又說什么,他也是人,讓我們不要太苛求我們苛求什么了苛求他從我們錢包搶錢啊”
脫粉的路人甲也是這個想法,“當時我的站子里有幾十萬人,我不敢說我是東永裴最大的個人站的站姐,至少能排進前三。運營那么大一個站子,我也是費心費力,錢花的就更多了。我們沒有排斥過他戀愛,他和人家偷摸戀愛的時候,我們都有人拍到,誰也沒說啊。”
“可他都結婚了,人生已經很幸福了,我們也算和平分手,我想要去尋找我的幸福,這總沒問題吧可我當年關站,還是有很多人來罵我啊,說什么我背叛了他,我背叛誰了站子是我一手運營的,我頂多背叛我自己,我蠢。”
姐姐們說一句,親媽粉點一次頭,妹妹深感找到了組織,“我確實脫飯回踩了,我承認,我就是做了。但我難道不能做嗎anti做的更多分又怎么樣一幫人來罵我,說什么可以不愛不要傷害,屁都是傻逼,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私生拍到他有女人太常見了,他藏得好,我們就當不知道,大家互相裝瞎唄,基礎的默契啊。可他搞大了人家肚子要結婚,還指望我花錢給他買奶粉做夢去吧我就是回踩了,我發出的哪一條爆料不是真實的,我至少沒有像anti一樣瞎編那些被洗腦的才是傻逼,真t弱智”
一個激動,親媽粉再次發表暴論,“要我說粉男愛豆的都是智障,還不如去粉女愛豆,女愛豆有事業心多了男愛豆全t戀愛腦,說他們戀愛腦都侮辱了愛情這個詞。那幫人是一紅就飄,撲上去的女人多,他們也是來者不拒。女愛豆再紅,也是先顧事業”
c讓她冷靜點,姜素衣勸不要一桿子打死一船人,“你這就有點像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老大姐探頭,“女愛豆也有玩得很亂的,李哮利就是啊,她早年出了名的三天換一個男人。”
“李哮利那種我好像會佩服。”小學老師很是雙標,“按照比例老說,確實是女愛豆拼事業的更多,男愛豆在女人上玩得特別花,女愛豆通常都是戀愛就結婚,好歹是正經奔著結婚去。”
昵稱無法播出路人甲說,“粉女愛豆要是碰上戀情被爆,對方又不怎么樣的話,有點像是我有個糟心的閨蜜。閨蜜就是個渣男體質,你怎么勸她都不聽,確實會生氣,但很少跟閨蜜絕交的。哪怕再怎么恨鐵不成鋼,也會努力想把她腦子里的水晃出來,拽著她再走一程,閨蜜啊,怎么辦呢”
場子里唯一一個在粉女愛豆的親媽粉跟姐姐們說,“粉男愛豆跟粉女愛豆真的不一樣,差距特別大。講夸張點都涉及到性別歧視了,我們對女愛豆的要求更高,大眾也默認女愛豆更容易被控制,講好聽點叫保護。”
姜素衣來了興趣,“舉個例子”
“例子到處都是啊,像是殷志原、金希澈那一種,粉他們的人更多就是喜歡他們不受控,覺得他們有意思。”親媽粉在小學老師點頭后,再講,“如果是對水晶,我們就希望她能聽我們的,好好選劇本,好好展現舞臺,不要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