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車里的男人含著毒液的話語,后者是臥室里,涂著護膚品的女人滿身香氣的調侃。
跨坐在化妝凳前把女朋友整個人圈在懷里的男朋友,下巴抵著姑娘的肩頭,唇瓣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姑娘的脖頸,面對妹子的問題,拒絕回答。
輕拍了下他的腦袋讓他別鬧的林疏雨,一邊給胳膊涂著身體乳一邊跟男朋友講,“人家是老實人,別欺負人家,我看他都要哭了。”
微微坐直的孫錫久嗤笑一聲,“我本來也沒想搭理他,他自己送上門的。三番兩次找過來,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是當我蠢,還是他以為自己很聰明。”
“那你也不能往人家心口捅刀子啊,多可憐呀。”林疏雨不太贊同,“小孩子一時想不開,可能入戲了,出不來,你給他點時間,演員都這樣。他是個好演員,才會有這些問題,過段時間自然就想開了,他喜歡的不是我,是我的那個角色。”
腰再度塌下去,又把懷里的人鎖的更緊的孫錫久不太高興,“你就顧著可憐他,怎么就不會可憐可憐我,我也很可憐啊”
悶笑出聲的林疏雨扭頭親親可憐的家伙,“行了,別鬧了,我要涂腿,你礙事了。”
礙事的男朋友捏著她下巴加深這個吻,吻到女人雙頰緋紅,眼含春意,才滿意的起身準備去洗澡。邊脫衣服,邊跟女朋友講。
“離李正宰遠一點,他賊心不死。”
林疏雨才不慣著他,“命令我啊”
襯衫半敞,露出好身材的男朋友單手叉腰,昂頭囂張,“就命令了怎么樣”
“我好怕怕哦”
“呀。”
笑瞇了眼的林疏雨側身把乳液遞過去,笑瞇瞇的講,“好演員出戲確實需要時間,你得給他時間。真的要計較這個嗎,那我以后還怎么拍攝呢”
走過來接過乳液的孫錫久,單手把她抱上化妝臺,再擠乳液到手上,自她的腳腕徐徐而上,涂抹被體溫燙到暈開的乳液。
低垂著頭,涂乳液涂的很專心的男人悶悶的開口,“你就光記得他是個好演員。”
“我也是個好演員啊,我們也曾同病相憐,你不會憐惜我嗎”林疏雨腿一勾,男人就入懷了,手臂施施然的搭在他的后勁,都不用力就帶著人彎腰,仰頭送上一個吻,含著他的唇瓣呢喃。
“多憐惜憐惜我吧,他”
人已入懷,不論是誰擁抱誰,乳液砸在地板上,斑斑點點的白色痕跡好似不需要言語去溝通了。
五天后,下女在韓國的首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