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都是廢話,你退圈對我打擊當然大了,我們那么多合作呢。”李秉憲也沒有不承認,“與其你發什么瘋去退圈,還不如去追林疏雨呢,安安生生去拍攝。再說了,從哪跌倒從哪爬起來啊,你要是真對演技有想法,這不正好是個機會么,放縱一把,讓自己享受進入角色玄妙,這有什么不好”
壓根不想搭理他的沅彬都無語了,這什么神經病發言,“他有男朋友,她不喜歡我,我追個屁啊,想看我自取其辱”
“如果你沒有撒謊,沒有為了面子跟我扯那些入戲的話,那我拿腦袋跟你擔保,林疏雨對你絕對有好感”李秉憲也是豁出去了,拿陳年往事舉例,“當年我跟宋慧喬,多少人說什么是因戲生情,那到底是出于角色還是我自己,我都沒辦法分辨。”
“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當年我確實想娶她,我跟所有媒體說我想娶她不是說說而已,你最清楚啊。”李秉憲讓他自己想,“你當年能分辨我到底是在戲里,還是真的想娶她嗎”
八百年前的故事沅彬早忘了,舊事重提他也是很驚奇,“你就那么不想我退圈啊”
“賭不賭”李秉憲不想跟他廢話了,“我賭林疏雨喜歡你,你要不要跟我賭”
沅彬囧著一張臉,“你想怎么賭”
賭局在當晚抵達了林疏雨的電話里,李秉憲打來的,帶著點尷尬和
“你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太方便送他去醫院,我已經找了醫生,其實找個女人就能解決,但他”李秉憲好似難以啟齒,“總之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問題應該是不大,你如果方便不方便也沒事,他也不讓我說,就是我實在看不得他那個樣子,他也太”一聲長嘆,什么都說了。
晚上九點多,片場剛剛收工,林疏雨剛進旅館大門就接到了李秉憲的電話。
這人說沅彬被下藥了,不太和諧的那種藥,是個富婆想來硬的。沅彬當時就發現不對,隨后打電話找他求救,現在沅彬已經被他送回家,他也在沅彬家。醫生在來的路上,地址他也告訴她,至于她去不去,不強求。
電話掛斷后,李秉憲去敲了洗手間的門,揚聲告訴正在沖冷水澡的家伙,“等著瞧我一定贏”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兄弟下藥的沅彬恨不得把他從樓上推下去,這是什么品種的傻逼那傻逼前腳說賭約,后腳帶他去爬山,已經累的要死,回家后只想睡覺的時還被拖著喝酒。那傻逼還在酒里給他下藥,說什么賭約開始了。開始你個鬼啊,你神經病啊能不能搞點正常人的操作
彼時下藥的李秉憲看他已經把酒喝了,臉也逐漸泛紅,疑似藥效起來了,就開誠布公,“我是為你好,她又不傻,做戲要做全套,不然她要是來了發現上當受騙,你不是更倒霉。再說這藥沒那么夸張,就是讓你興奮點,緩過去就好了,不行我給你找個女人啊。”
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的沅彬氣的臉都紅了,也可能是因為藥效紅的,“你玩這套有個屁用啊你指望她能獻身給我解藥效拍電影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思想純潔點。”李秉憲說著話那是臉不紅氣不喘,“我是像你證明,林疏雨對你不止是入戲那么簡單。她今晚要是不來,那我給你辦一個盛大的退圈儀式,典禮一切花銷我包了”
“她來了又能怎”
李秉憲看他僵住,揚眉一笑,“看來你懂了,深更半夜,孤身上門,她要是來,可就不止是入戲那么簡單。”
半個小時后,沅彬在床上躺尸,李秉憲繞著他床頭來回轉圈。前者想死,后者也想。后者想的是,退圈儀式要花多少錢,血虧
再過十五分鐘,沅彬重新爬起來再去沖冷水澡,中途路過李秉憲時飛起一腳踹過去,讓閃避不及的李秉憲跌坐在地,懷疑人生,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