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她拿的是兩份工資,女演員給她一份工資,大老板還給她一份呢。金麗怡就不可能放任自家已經昏迷的老板娘跟另一個男人單獨在房間里待著,她瘋了嗎
自進組后全程跟著女演員的金麗怡對于李正宰的觀感,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就覺得他挺可憐的。他們家老板娘可能、或許好吧,是有撩撥,但老板娘也從來沒有否認過老板的存在啊,那李正宰就是上趕著當地下情人,他不可憐誰可憐。
可這人再可憐也不能砸她飯碗,圈內的助理有一個算一個,隨便去打聽,誰薪資能有她那么高。拿著高薪的金麗怡誓死守護老板娘的貞操總之死都不出去,再說這是我們的房間,你們才應該出去
女演員的助理不出房間,男演員的助理什么招都使勁了也沒用,只能跟著留下。
小旅館的房間就那么大,過道還擺放了不少女演員和同屋助理的日常用品,雜物堆積,屋內本就有些擠,再擠進來四個人,更狹窄了。
四個人分兩個方位,昏睡的女演員躺在床上,被子都蓋好了。兩位助理就站在她床尾,金麗怡幾次想張口對心懷不軌的男演員表示,人都送到了,你趕緊走啊。但男演員不搭理她,男演員忙得很,來回在洗手間和床鋪之間轉悠。
金麗怡眼看著那人先給自家老板娘腦后墊浴巾,接著打了盆水放在床頭行李箱之上,再弄來一堆卸妝的瓶瓶罐罐放在床頭柜,就很明顯的知道對方要做什么,本想趕人走的那些話,反而沒辦法說出口了,哥們是真慘啊。
這是什么純愛劇悲情男二的劇情
男二過于悲情,女觀眾難免心生憐憫,干脆閉上嘴當看不見。隔壁男觀眾眼睛都紅了,為自家藝人不值,何苦啊哥哥你什么女人找不到
李正宰在給林疏雨卸妝,觀眾們都看不見他的表情,他背對著觀眾們。觀眾們只能看見他的手,很是輕柔也很是仔細的在睡熟了的女演員臉上撫摸。
觀眾們仿佛以眼睛為鏡頭,在拍攝一幕純愛劇。
那雙手明明隔著化妝棉,明明在化妝棉敷滿全臉時都沒有在碰觸熟睡的女人,可男人的背影就是很悲情,凄風苦雨,看的女觀眾都不忍的挪開了視線,也忍不住在想,哥們你何必啊。
卸妝本就應該細致,細致到觀眾們站得腿都酸了,各自找個東西靠著,床邊上演獨角戲的男人總算給女人貼上了面膜,這是卸妝的最后一步。
金麗怡內心持續在飄彈幕,想說真沒這個必要,更想說我走還不行么,那家伙該不會被對著他們在哭吧這也太慘了。可她一想到自己拿的兩份工資,以及老板每次從加拿大飛回來都會給她帶點小禮物,什么楓糖漿之類的,她就沒辦法走。她老板才是真正的男主角啊,男主角很愛女主角的
悲情男二在現實中就是個小三啊,小三你到底哪想不開
小三到底還是走了,走前唯一算是逾越的做法是托起女演員的手,好似想落下一個吻。
安靜許久的女觀眾在他低頭時大聲咳嗽,邊上的男觀眾兇狠的瞪他,金麗怡瞪大了眼睛瞪回去,看n
那個吻沒有落下,李正宰走了。
特地去門口鎖門的金麗怡回來一看,自家藝人醒著,甚至手上還夾著根煙,一臉懵逼,“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