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戲的玩家為已經離開的爸媽,在媽媽曾經經常去的廟里點了長明燈。雖然這座廟跟游戲外的那一座可能只有模型是一樣的。但她并沒有在乎過這是不是個游戲,為人子女應該做的,跟是否是游戲有什么關系呢。
一如
“我很早之前就見過你,不過你應該不記得了。”孔佑不好判斷她是不是故作堅強,就還是換話題,“那個時候你好像才上大學”
林疏雨展顏笑開,“我記得。”
“你記得”孔佑很意外,“你怎么會記得”
因為你是我的游戲目標啊。
乙女的游戲有個強制選項,必須要選個游戲目標。林疏雨的目標是隨機隨來的,對南韓娛樂圈完全不了解的玩家,先問g經常出現的那些目標都是誰,再從既然經常被選擇應該都不是什么爛人的目標池里,隨機點兵點將點到孔佑,就是這么隨意。
玩家和目標之前牽著一條紅線讓他們會時常偶遇,但玩家并不知道還有命運的紅線這回事。玩家偶然碰到了目標壓根就沒在意,當時她還在讀大學,孔佑是校慶登臺的表演嘉賓。彼時林疏雨只想著大學生活十分新奇,都沒再管游戲何況是目標。
再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是目標的孔佑來了興趣,“那我們有段時間經常碰到,你也記得”
“記得啊,有一天好像碰到了七八次。”林疏雨記得很清楚,這都算得上玄幻事件了,同時好奇,“你之前怎么沒說過”
孔佑失笑,“你也沒說啊。”再解釋,“巧是真的很巧,可要是有個陌生人突然只是因為巧合而上來跟我打招呼,我也會覺得那個人很奇怪,我不能變成一個奇怪的人吧。”
單純就是覺得沒必要特意提起的林疏雨講,“你演技意外的好哎,跟姜東元去給我探班的時候,演的跟初次見面一樣。”
“我們確實是陌生人啊。”孔佑表示他也沒怎么演,“我服役了兩年呢,空白期那么長,退役后滿世界都是柏林影后的新聞,我在新聞上看到你才是初次見面很是驚奇,新聞見多了,再加上本來就知道要去見你,也就能自然的打招呼了。”想起來忍不住笑,“照這么說是你演的比較好,特別淡定。”
林疏雨也笑,“我在學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是孔佑了,家喻戶曉的孔佑,再見面還有什么不淡定的。”
趴在中島臺上看向她的孔佑想想真奇妙,“我當初好奇過,我們怎么會那么頻繁的碰到面,差點誤會你是什么私生,就是跟蹤狂那一類的粉絲。”
這倒是沒想到的林疏雨笑問,“怎么解開這個誤會的”
“看臉啊。”孔佑很是誠實,“你的臉怎么看都不像是私生,何況我們只在梨花女大那附近能碰到,出了那個范圍就碰不見了,你可能只在那個區域活動”
“差不多,上學的時候基本就是學校跟家,不怎么往外跑。”林疏雨頷首表示他猜的對,順帶調侃一句,“你還真容易被皮相所騙。”
“人么,不都這樣。”孔佑很坦然,再嘆氣,“我真是深受皮相所騙,明明剛認識的時候什么都好的姑娘,熟了即是賭鬼還是海王,養魚都不分性別的,你玩的是真開。”
海王不承認,“我只有一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