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算見面了,并非沅彬的計劃成功,雙方因任何外部的合作見的面。而是李秉憲帶著樂子人的心態,打來了電話。
“河證宇在林疏雨家約我打麻將,去不去”
“什么打麻將”
“香江麻將,港片中經常出現的那種。”
沅彬沉默片刻,“我知道麻將是什么,我是說,河證宇為什么會在林疏雨家找你打麻將”
“缺人唄,還能是為什么。”李秉憲故意開玩笑,“總不能是想跟你見面又不好意思開口,找我玩迂回”
這話很明顯是調侃,沅彬也聽出來了對方的調侃,但他靈光一閃,不是沒可能啊
所有沅彬預想中的可能都沒有出現,林疏雨看到他連個假模假樣的驚訝都沒有,準確的說這姑娘壓根不在意他怎么出現了,那女人當時在牌桌上,一心只有桌上的牌,對于誰出現,根本不在意。
麻將打了兩天兩夜,沅彬確定自己用錯了方法。不是砸資源的方法不對,而是砸出去的資源不夠有吸引力。
這個年一過,沅彬就開啟了,姜東元事后跟孔佑吐槽的瘋狂模式。
這個年一過,沅彬的瘋狂就變成了困獸之斗,找不到任何突圍的方法。
在那個遍布殘羹剩菜的酒局上,那女人說的是對的,任何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她自己就能得到。而他這個追求者能給出的,都不足以打動她。
哪怕,他們已經到了威尼斯。
威尼斯電影節已經開幕了一個禮拜,距離閉幕式也就是頒獎禮只剩四天。
這一個禮拜,沅彬都沒睡好,一把利劍懸于頭頂,不知何時會落下,忐忑不安,根本睡不好。他時刻都在懷疑孫錫久看向他的眼神是別有意味的,又在每一個白天的結束后,迎來夜幕之時讓自己放輕松,如果孫錫久真的感覺到了他的手,對方不可能就這么過去,肯定早就爆發了。
這一個禮拜,情侶們甜甜蜜蜜跟個游客一樣,喬裝打扮混跡于電影節的各個放映廳。這一個禮拜,主創接受了來自n國媒體的采訪,李正宰除了睡覺的時間,幾乎都跟在沅彬身邊。
身邊多了只野狗,沅彬非常不耐煩,你跟著我干嘛
“我也想出去轉轉,這邊又沒熟人,我們兩一起去不好嗎”李正宰笑瞇瞇的,“還是我們叫上導演他們一起去”
都被貼身跟隨一個禮拜了,沅彬不想跟他玩了,“我都不知道林疏雨在哪,你還跟著我真想搞事,我總得找到人吧”
李正宰笑道,“我知道林疏雨在哪,要帶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