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扯這些沒用的,戛納讓她去,我退出。”林疏雨板著臉,“通知,不是跟你商量。”
樸贊郁翻了個驚天白眼,“你信不信我跟金敏熹說你退出,她直接能缺席戛納的紅毯,到時候她才是倒大霉。”說著又是一聲長嘆,“女人吶,碰到情之一字,人生都要被毀了。”
女人按滅抽了一半的煙,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拒絕跟男人溝通。
樸贊郁眼睜睜看她拉開了門,突然想起來,“打火機還我”
打火機已經被帶走了,女人是把門砸上的,滿腹怒氣。
這股火一直燒到外面的工作間,大家在這邊等著他們聊完,下樓聚餐。林疏雨黑著臉穿過因她臉色難看,自動給她讓道的人群,大步走到助理身邊先要車鑰匙,拿著車鑰匙就去拽金敏熹。
林疏雨同樣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只丟下一句閉上嘴跟我走拽著她的手腕就把人拉著去坐電梯,一直到了地下停車場,推她上車,再鎖上車門,雙手抱臂,等著她講話。
金敏熹不開口,這一路她都一言不發,但金敏熹在動。
副駕駛的姑娘爬啊爬,翻山越嶺抵達司機的身上,跨坐在她膝頭,手臂自然垂落,并不去擁抱對方,只用額頭抵著她的肩膀,沉默。
曾幾何時被不少人稱贊過很會撩人的林疏雨,這一刻對上可憐可憫,連個擁抱都不敢伸手的姑娘,甘拜下風,姐們你是真牛逼。
鼻頭發酸的林疏雨深呼吸,摸出煙盒來抽出兩根煙,先給車窗開條縫,再點燃兩根煙,把肩頭的人挖出來,煙塞她嘴里,再用左手圈住她的腰,右手夾著煙,撫摸她的后腦勺。
“你怎么搞成這樣。”
相較于165的林疏雨來說,172的金敏熹要高她一個頭。可金敏熹縮在她懷里,小小的一只,單手勾住她的后頸,臉貼著她的胸膛,以一種雙方都很別扭的姿勢,帶著點哭腔的說,我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只有這樣你才能看到我。”
林疏雨叼著煙不說話,等她繼續。金敏熹是用手夾著煙的,她手上的煙卷靠近唇邊時,煙頭距離林疏雨的脖頸很近,近到都能感受到火星的灼熱。
林疏雨動都不動,金敏熹卻好似要伸手燙她。前者依舊不躲,后者只是抽煙而已。
煙灰落在了林疏雨的胸脯上,她還是不動,金敏熹卻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