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厲害的。”林疏雨倚著沙發回憶,“他跟孫錫久一樣,二十四小時找人盯著我,當時我生病了,還在住院,他能搞一幫人三班倒,我敢點燃一根煙,給我煙的人就斷一只手。沒人敢”
“斷手”
“啊,打個比方,玩笑。”
回憶過往唇邊是帶著笑的林疏雨講,“他在,戒煙其實也不難。他不在,沒人管控,好像就有點難了。”
夾著煙的孔佑望著她的笑臉,心頭有些酸,“你很喜歡他”看她還真點頭了,又嘟囔一句,“那你們為什么分手”
“我們沒分手,他死了,人還是我埋的呢。”林疏雨看他愣住,笑出聲來,“開玩笑的,這你都信。”
孔佑抬手作勢要打她,笑罵她一句,“你什么玩笑都開”再問,“到底為什么分手”
“分手能有什么理由,膩了、煩了、沒感覺了,不喜歡了,無非就這些。”林疏雨伸手問他要煙,隨口道,“怎么突然對我前男友感興趣”
本準備把煙盒遞過去的孔佑腦子一抽把燃了三分之一的煙遞過去了,林疏雨也沒在意,接過去正往唇邊放,感覺他盯著自己,抬眼看過去,小書生已經挪開了視線。
“干嘛”
“我抽的。”
“所以”
“所以我給你拿一下,我好幫你點火。”孔佑鬼扯。
林疏雨白眼一翻,“你叼嘴里不就行了。”說著話煙已經送進了唇邊,故意含著煙蒂,看他窘迫的扭頭,笑出聲來,“你有沒有那么純情,這樣都接受不了”
“是你太開放”
“是我的問題”
妖精才不管書生在別扭什么,一根煙而已。煙已經含進了紅唇,再拿出來也不會換主人。
煙卷原先的主人又從煙盒中抽了一根出來,捏在指頭擺弄卻沒有點燃,垂著頭的書生好似在發呆,也可能在想還要說點什么。
林疏雨都沒在意,只是發呆的小書生而已。倒是回憶里的人突然被提起,一段回憶就翻涌而來。
那個人確實死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道上混的必然會死于街頭,什么大佬不大佬的,也就是有點來頭的混混。
混混走了,給情人留下了不少東西,比如
“你想紋身”男朋友望著女朋友手里的紋身圖冊,“不怕疼嗎”
林疏雨側頭親親他,“只是看看,我超怕疼的,哪想不開去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