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規則,投票人氣第一的能跟韓夢玲單獨錄一個舞臺。”經紀人沒什么不能說的。
經紀人隨口的這句話,讓兩個小時后的羅宰民收到了信息,李泰容問他是不是在公司跟韓夢玲錄躲貓貓,問他什么時候結束。
這一對新搭檔的錄制過程很松散,因為他們就是單純的排練舞臺,制作組都在練舞室拍他們練舞。拍攝氛圍很輕松,羅宰民就在喝水休息一下的時候拿手機出來看,繼而看到了那條信息,很蛋疼,這要怎么回
韓夢玲就在他邊上,看他表情不太對,就問他怎么了。收起手機當沒看見的羅宰民說沒事。
但看過的信息是會顯示已讀的,李泰容那邊看到的就是已讀不回的信息。起初想著他可能在拍攝不方便回,等了一個小時后,還是沒收到回復,就有些疑惑了,為啥不回這個點要吃晚飯了,綜藝不可能卡著時間不給藝人吃飯吧
正拿著手機跟搭檔研究叫什么外賣的羅宰民,手機上剛好顯示來信息了,還提示了發信息的人是誰呢。依舊坐在他邊上,正跟他一起看手機選外賣的韓夢玲看到了信息提示,也看到了發信人是誰,就自動退后,拿自己的手機出來。
“叫烤肉吧我練了一下午好餓。”韓夢玲不想干涉男團隊友之間的短信溝通,就看向錄制組的方向,問作家,“姐姐想吃烤肉嗎我請客。”
作家一樂,“你又請客啊”看她點頭,忍不住調侃一句,“我跟拍你這大半個月都長胖了,伙食明顯變好。”
韓夢玲也笑,“那要不要給姐姐單獨叫健身餐”
“我吃烤肉。”攝像一號默默舉手,生怕被連累成健身餐。
從節目第一期錄制到現在,這個小型攝制組就一直負責跟拍韓夢玲,有時候一拍就是一天,那么長時間,大家都混熟了。雖說他們閑聊的時候攝像機也沒關,但彼此之間都沒太在意。
這邊嘻嘻哈哈的聊著吃什么,那邊羅宰民在糾結要怎么給李泰容回信息。
可能要到凌晨,我們今天得把舞扒下來,練到基本熟練,明天再鞏固一次。她后天就要去跟特邀嘉賓拍攝了。羅宰民
這條信息發過去,羅宰民是想表達,錄制結束時間會很晚,讓李泰容別搞事了。李泰容卻覺得這個時間正好,方便他從宿舍來公司,不然被粉絲跟著也有點麻煩。
你結束前半小時給我信息,我去找你。李泰容
羅宰民盯著手機嘆了口氣,大半夜的你還來找我干嘛
如今天剛剛黑,舞蹈室的人都在等外賣,作家同藝人閑聊,帶著點感慨的說,你們學一支新舞蹈好快啊,不愧是職業選手。
職業選手表示這是汗水澆灌出來的能力,以前是練習生的時候公司就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時常要跟同學們學習新舞蹈參加考核,幾年練習生的生涯能走過來的,基本都有這個能力。
作家聽了就好奇,“這么說你們應該很熟才對,不是同期的練習生嗎”
“同期練習生就跟同級的同學一樣,你可能跟同班的人熟,但不會跟整個年級都熟。”羅宰民不太想節目往粉紅的方向剪,就解釋,“我進公司時光男生練習生就有小一百人了,加上女孩子的話,有兩百”看向韓夢玲求證。
韓夢玲點頭,“差不多。”
作家有些驚訝,“那么多人”
“所以說是年級,只是同年級沒那么容易熟的。”羅宰民簡單科普,同一家公司的練習生也可能因過于龐大的同學數量,跟某些不怎么接觸的同學壓根就不認識。
攝像也跟著好奇,“據說你們是出道的比率只有百分之十那么低嗎”
“這個倒不太清楚,應該會更低,每年都有新人進來,也有老人離開,真正能出道的屈指可數。”羅宰民回憶當初也有點感慨,日子是真難。
韓夢玲也想起來,“我們好像是都進入出道組的時候,從上大課到一起上小課,才漸漸混成了臉熟。就是見到對方能叫出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