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么說。”韓夢玲覺得他理解的沒問題,“你其實搞定我經紀人比較重要。”
“你經紀人不是完全聽你的嗎”鄭在玹也是打聽過的啊,“我經紀人告訴我,只要你點頭,一切都是你說了算。”講起來還疑惑,“你為什么會點頭讓泰容哥參加節目”
聽到不想聽的名字,韓夢玲撇撇嘴,“我沒點頭讓他參加節目,錄制之前我都不知道他參加了節目,那是公司的決定,我單純是沒特意反對。”
鄭在玹似懂非懂,“你都不想跟他有接觸,為什么不跟你經紀人說,你不想他參加節目”
“我要特地說這件事也很奇怪啊,我無視他的,就是這個人不值得我多關心。”韓夢玲講,“公司對他有什么安排或者他要參加什么節目,這些我壓根就不想知道,干嘛專門花時間去對他做什么,無視不就行了么。”
“聽著有點像我不跟你玩了”鄭在玹笑道,“就是小學生跟朋友玩絕交,吼出一句我不跟你玩了,那樣看到人也當看不見。”
韓夢玲尷尬一秒,但也沒有否認,“你覺得是就是。”
“這樣啊”
鄭在玹有些猶豫,好似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能不能說。韓夢玲讓他直接說,看在半熟芝士的份上,說什么都行。
原先并不想介入男女關系的鄭在玹,發現她有點小孩子脾氣,就有些顧慮,“我說假如啊,只是假如。假如你現在還對他那么生氣,只是你沒放下,就是你覺得那哥還是很討厭,卻沒辦法把他當完全陌生人。這種假如會不會出現某一天,你們因什么原因又和好了,你會很想跟和好后的他搭檔嗎”
這個假如讓韓夢玲有些不舒服,卻不是針對提問的人,而是假如里出現的人,“你的假如是你覺得我們會和好嗎”
“假如么,假如里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啊。”鄭在玹讓她幻想一下假如的可能性,“節目還在錄,你們始終有接觸,私下不談,鏡頭前多少要裝一下。私下你可以看到他就走,鏡頭前他要是也給你買了一份半熟芝士,誠懇的給你道歉,畢竟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他的道歉又十分真誠的話。在這樣的假如里,你們是有可能和好的吧”
韓夢玲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想問,“什么樣的道歉算得上誠懇又真誠”
“比如”鄭在玹想了想,先抬起雙手,做投降的姿勢,再給自己疊個甲,“我下面要說的是我瞎猜,你不要當真也不要生氣,行嗎”
抬了抬下巴的韓夢玲示意他說。
“還是那個假如,假如泰容哥跟你道歉的話類似于,我會生氣是因為我心動了,就是心動了才會在發現你騙我的時候怒火上頭就沒了理智。不然金秀敏的那些花招我根本不會信,我信,是我先感覺上當受騙,明明我都心動了,你怎么能是個騙子,還喜歡別人,還”
鄭在玹看她整張臉都皺成個包子,就忍不住笑,“這種假如是有可能發生的。難道你覺得那哥完全不可能喜歡你嗎”
韓夢玲表示,“我在追他的時候非常肯定我一定能追到,說不定他現在就喜歡我。”看他愣了,反而不爽,“干嘛,你覺得我自視甚高”
表情有些微妙的鄭在玹訕笑,“我沒這么說啊,你繼續。我的假如是我的猜測,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假如。在你的假如里,要是他喜歡你的話,我的假如就完全成立啦。”
“不管是誰的假如,他的做法都極其糟糕。什么叫因為喜歡我,心動了所以感覺上當受騙,這不更腦殘嗎。”韓夢玲很不屑,“他不喜歡我,會上金秀敏的當,那是他蠢。他都喜歡我了還上這種當,那不是更蠢他要是用那種愚蠢的發言跟我道歉算個毛球的真誠啊,那不是在給自己找理由脫罪反正他是無辜的,我得原諒他,他想得美”
這是鄭在玹沒有想到的回應,虛心詢問,“那在你的理解里,真誠的道歉應該是怎么說”
“就是我錯了啦,很抱歉我誤會了你,我錯了,就這么簡單。”韓夢玲覺得事情本來不復雜,是他們搞的很復雜,“道歉就明明白白的道歉,不要找一堆理由脫罪,仿佛他受騙上當是壞人的錯。壞人當然有錯,可他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啊,清楚的為自己的錯誤道歉,這才是真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