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我是看金社長的面子,還不如說我想來看看那個長頸鹿有什么本事,能爬那么快。”
李正宰邊說邊示意姜南柯,看那個跟個小媳婦一樣低眉順眼坐在傲慢公子哥身邊的女演員,“看看,多有手段一女的,這才多久,她都榜上能出資給她當女一的公子哥了。”
之前就覺得那個姑娘有點面熟的姜南柯,被提醒一下就想起來了,“她就是長頸鹿小姐”
“就是她,有本事吧你跟鄭宇盛都不夠人家玩的。”李正宰對此頗為怨念。
姜南柯對此不評價,還用手肘懟了他一下,“眼神收一收,那個小開,父親是好麗友集團的理事,來頭不小呢,別惹錯人。”
收回了視線的李正宰隱隱翻了個白眼,湊近她笑聲吐槽,長頸鹿小姐最近可是名聲大噪。什么玩得開啊,交際花啊,啥都能接受,只要付的價碼,想讓她干什么都行。
“我都有點佩服那女人,連t李秉憲的局她都敢敞開來玩。”李正宰嘴里的臟字在看到她微皺的眉頭后,咽回去了,“算了,跟你說這個干什么,你離遠點就行。”
姜南柯再度表示她們壓根不熟,也不想聊這個,就轉移話題問,“鄭宇盛怎么沒來”
“他在拍攝。”李正宰回答后又不爽了,“那傻子也是腦殘,都到這個地步,他還覺得人家可憐,那女人可憐什么啊,女主角都當上了。”說完就瞪姜南柯,“還有你,你要是再跟那個傻子合伙騙我”
“你差不多得了,我都說我們不熟,何況她都能演女一了,還需要我幫上忙嗎,別哪天是我們求著人家。”姜南柯不想繼續聽了。
李正宰的吐槽欲卻沒那么容易消散,他有個問題早就想問了,“鄭宇盛想不開我理解,男人么,色令智昏,你為什么也想不開呢我聽李秉憲說,他告訴過你,那女的是扒著導演上位還拆散了人家的訂婚,以你高到離譜的道德觀,能接受這樣的女人”
“我道德觀哪里離譜了”
“哪里都很離譜”
姜南柯輕嘖了一聲,把人拽過來小聲懟他,“你別太離譜,道德是約束自己的,不是用來約束別人的我想怎么做人是我的事,別人的人生怎么過是別人的事。我不是對她的道德觀沒意見,而是我沒有資格有意見你懂不懂”
“一開始跟我說妹子人很慘的不就是你們嗎你都確定過了,人妹子沒撒謊,對方都慘到要出賣身體求生存了,家里又有重病母親,身上還背著高利貸,你還要求妹子的溫良恭儉讓憑什么啊你吃過人家的苦嗎知道人家這些年怎么熬過來的嗎”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話沒聽過你好歹是個大男人,有點風度。就算沒有風度,也有點做人基本的準則。你不能要求飯都吃不起的孩子要明白什么叫孔儒讓梨,那不是善良,那是惡毒”
“同理,你不能去強求一個身背巨債的漂亮姑娘,不能用自己的身體為自己求一條生路,哪怕她只是想過得好一點走了偏門,那又有什么錯呢即便她有錯,你我有什么資格去評價你是她爸還是我是她媽我們撫養過人家嗎教育過人家嗎幫人家母親付過醫療費嗎有那個資格嗎”
一直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的姜南柯實在被三不五時就叫攪合一下的家伙搞煩了,“李正宰,做人就算不講良心只看屁股坐在哪,也別雙標的太徹底。”
“她榜上導演拆散人家訂婚情侶,是她一個人能干出來的嗎為什么沒人跟我抨擊導演是個渣男呢合著都是女人的錯她成了交際花,她玩得開,為了錢什么都能干,能岔開腿服務你們這些男人,交換生存物資,就全是她的錯了怎么,她拿著槍強迫你們這些男人的”
“你跟我扯什么我要不要靠近她我靠近怎么樣,不靠近又怎么樣你跟我都是幸運的人,我們這些幸運的人沒有資格去評價不幸的人為什么不能自立自強要走捷徑,人家可能沒辦法了,那是她唯一求生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