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電話的經紀人先楞,再問,“之后的行程是什么”
“雜志拍攝。”
“什么雜志”
“音樂雜志。”
助理說了雜志名,經紀人聽著不是很重要,就讓助理跟雜志方道歉,找個理由挪一下行程,今晚男團留下聚餐。
男團原定的雜志拍攝就這么挪到了三天后,聽到助理說行程改動的男孩子們一時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苦惱。高興的點當然是可以休息,而且是非常長的休息時間。
現在才下午四點,他們至少能休息兩個多小時呢,聚餐最早也得六點開始吧就算聚餐鬧的很晚,到十一點他們也得趕飛機去日本。如果聚餐現場氣氛很輕松的話,相當于他們可以從四點休息到十點左右,那就是六個小時,簡直放假了
苦惱的點在于,三天后他們得從日本飛回來專門拍一趟雜志再飛回去。
年輕人們苦惱只有一秒,更多還是興奮,放假了哎
放假的年輕人們要做什么呢嗨起來想多了,就地攤在休息室睡覺都困死了
勉強算是日行一善的姜南柯卻在被人拿眼斜視,她已經登臺了,拿著話筒簡單走位的登臺,即沒唱歌也沒跳舞,就是簡單的熟悉一下舞臺。這是姜南柯跟學弟說好的,她今天宿醉狀態不好就是來走臺,現場的其他人也知道,沒有任何人多說什么。
在她舞臺的右后方,后場的位置站著一個嘴巴里什么都沒說,但眼神很不友好,帶著明晃晃鄙視的李哮利。
姜南柯本來沒看見她,轉身要下臺的時候才看見她的,她那么大個人戳在那,怎么可能看不見。
這位也是今年首爾大校慶的表演嘉賓之一。原先看見就看見了,彼此還有點距離,人家也沒說什么,姜南柯就直接無視了她,走自己的,往臺下走。
在姜南柯已經下了臺,剛好要路過李哮利那個位置時,對方突然低聲說了一句,“某人也好意思說我不敬業,我好歹是真唱。”
腳步微頓的姜南柯疑惑的看向她,你以為之后要假唱所以來彩排走臺嗎
李哮利就說了這么一句話,聲音也不大,說完撇撇嘴也沒有要等姜南柯回應的意思,抬腳就走了。
反而是姜南柯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有點好奇,隨后去問學弟,李哮利今年是個什么情況
“她是贊助方之一,跟去年一樣。”學弟的語氣有點不屑,不是沖著愛豆什么的,而是,“教授本來拒絕的,她抄襲的新聞鬧那么大,我們校慶讓她登臺是拉低我們格調,但他們砸錢砸的很兇,教授就同意了,有錢干嘛不賺。”
今年二月韓娛圈有個大丑聞,李哮利新專的主打曲抄襲,被錘的死死的,這事兒對歌手而言是很大的名譽損失,說翻車了都行。彼時鬧得很大,但如今都十月了,新聞的時效性早就過了。
姜南柯聽了就笑,跟學弟講,“你找人去跟李哮利說,今天聚餐我請客,再讓那人夸一下我多么多么豪氣。如果那個人口才夠好,估摸著你們下次彩排她能請你們吃更貴的。”
學弟秒懂,同時又有些不解,“這都多少年了,李哮利還想不開去挑釁你嗎”如果對方不是主動挑釁,自己作死,他保證自家學姐根本想不起來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