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紅是一場潑天的富貴,神女的垂青是美夢降臨,世界如此美好,美好的李準輯控制不了心里的妄念生更發芽,他想去見她。
李準輯回到了那個小旅館,他本以為自己是來見證美夢的破碎,但他見到的是神女的笑容。
此后的一切在李準輯看來都像是神壇坍塌的過程,神女真的一步步走下了神壇,變成了一個凡人,有貪嗔癡恨、有喜怒哀樂。
從底層爬上來的李準輯是見識過地獄的模樣的,他身處的世界讓他很難避免從他的角度理解姜南柯,對方就是在把他當玩伴,亦或者是玩具,還極有可能是眾多玩具之一。
因為姜南柯極少主動聯系他,幾乎就是沒有,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主動聯系她。大部分時間門她還沒空,而等到她有空,她想聯系他時。
她的一句我想你了,就能讓他放下一切飛奔而至,隨后就是一場男歡女愛的玩樂。
這怎么能讓李準輯不多想他們除了玩樂的時間門之外沒有任何私下來往,他不認識她的任何一位友人,姜南柯也從未表現過我們要不要出去約會或者之類的。
他們來往的過程跟這個圈子里任何一對玩伴都沒有什么不同,何況他們倆的差距還非常大,大到李準輯只能仰望。
那他應該怎么想呢想神女會不會喜歡自己太不要臉了吧
走紅的時間門長了,見識的世界也大了,已然被市場默認是一線小生的李準輯,適應了這個身份之后,再度生出妄念,他不想只作為一個玩伴,哪怕就是玩伴,他也想成為唯一,而不是之一。
李準輯不知道姜南柯有沒有其他玩伴,他又不可能去問,如何啟齒他只是猜測以姜南柯的地位不會缺少玩伴,以他現在的地位都有一群女人往他身上撲呢,何況是姜南柯。
姜南柯既然沒有拒絕他的靠近,那肯定也不會拒絕別人的靠近,而她身邊一定不缺那些真正想要上位的,比他長得好,身材好,乃至于技術好的男孩子。這點,李準輯可以肯定。
還是那句話,以己度人。
之后就是面對時,李準輯坦然的對全世界宣告,她是我的女神,我的心之所向,夢中的姑娘。
李準輯在做這些的時候并沒有想達成什么天大的目的,唯一算是有點陰暗的心思,也只不過是想要給其他藏在暗處的玩伴們看看,至少他可以站在太陽下,光明正大的宣告,我們之間門比你們要親密。
直至此時,李準輯都沒想過他是唯一,他頂天是幻想著未來的某一天,他或許能成為那個唯一,如果他夠幸運的話。
幸運突然就砸在了頭上,還是那個小旅館,那個簡陋的標間門,墻壁上的墻紙都是暗黃色,窗簾拉的好好的一點自然光都沒有的破旅館里。
明明已經跌落神壇的姑娘,霎時間門熠熠生輝,渾身簡直能散發圣光,過于耀眼的圣光承的李準輯懷疑自己活在下水道里。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他連陰溝里的老鼠都不配,只配當個蛆蟲,他怎么可以那么想她
李準輯從未有那么強烈的感受到,他根本不配喜歡她,更別說
“我們公開吧。”
神女什么都不知道,神女常居天宮,目之所及都是世間門的美好,所以見到蛆蟲,也覺得白白嫩嫩很是可愛。
李準輯覺得自己惡心,可即便如此,妄念已然長成參天大樹,他死都要抓住這個人,哪怕是偷盜仙女的仙衣,如此卑劣,他依舊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