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一切就那么發生了,說好的彼此是家人,好兄弟會一輩子的藝人們,就這么撕破了臉。
這才過去半個月而已,粉絲們實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二人組。
二人組登臺唱的是男團的出道曲,姜南柯定的歌。這首歌是特殊意義的,偶像團體的出道曲都是夢起航的存在,是一切的開端,也是青春的,所以姜南柯定了這首歌給他們登臺。
而在二人組重新分配歌詞唱了五人組的出道曲之后,三人組的無名歌就這么登場了。
這首歌是一場青春的休止符,也是一件商品對資本的控訴。
這首歌也非常燃,歌詞都稱得上炸裂。這首歌讓區域的不少觀眾都咂舌,姜南柯在想什么
“我哪知道。”沅彬正拿著從李秉憲那弄來的應援棒研究,回的漫不經心,“她無所謂吧,李繡滿算什么。”
一把搶回應援棒的李秉憲讓他專心點,“不是李繡滿算什么,是姜南柯這樣做動了一群人的蛋糕,我雖然不太清楚愛豆具體的運營方式,但他們那個圈子應該都差不多。這首歌里的控訴,絕對不是單獨一個藝人對一家公司的控訴,那是一群人對另一群人的控訴,她會得罪整個愛豆圈的。”
沅彬不解,“得罪了又怎么樣那是姜南柯哎。”
“就是我也不行啊,砸人飯碗就是殺人父母,什么愛豆當然無所謂,但各家經紀公司的老板不是好惹的。”李秉憲有些擔憂,“光是李繡滿也不是軟柿子啊。”
“啊”沅彬上下掃視他,慢悠悠的開口,“我知道姜南柯為什么很煩你了。”
被他看的很不舒服的李秉憲皺眉,“為什么”
“你t從心底里瞧不起人家,還指望妹子會對你另眼相看做夢呢”沅彬的嘴也毒,對著兄弟那是刀刀見血的戳,“什么叫你也不行,你行不行關姜南柯什么事,她行就行。你算哪根蔥,跟姜南柯比話語權啊真t什么青天白日夢都敢做。”
眉頭都能夾死蚊子的李秉憲不爽,“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哪有看不起她,我瘋了嗎”
“就是說啊,你瘋了嗎,喜歡人家還看不起人家”沅彬也不解這腦殘在想什么,“姜南柯哎,我們在說的是姜南柯。不是什么演員姜南柯,更不是什么愛豆姜南柯,她是能跟金權澤平起平坐的姜南柯,是坐在資本牌桌上的人。”
“李繡滿對姜南柯來說算個屁啊,李繡滿連正面對上金權澤都不敢你信不信做偶像的跟做電影的都不是一個體量,開電影公司的都把姜南柯當座上賓,你以為李繡滿能干嘛更別說姜南柯還有s股份呢,惹急了她拋售股票,s能跌停板。”
李秉憲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卻壓下思緒只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
“但是什么一群野狗組隊就能變狼群啊你城天都在想什么給大人物當干兒子就以為人家真是你親爹,你就真成了財閥二代還是三代”沅彬很是鄙視到處認爹的家伙,“你捫心自問,你跟李繡滿正面對上,你會怕他我都不怕,他能干涉我什么,都不是一個圈子的,大家根本不相干。”
“你自己都不怕李繡滿你卻認為姜南柯會怕,應該怕,憑什么,憑她是個女的”沅彬嗤笑,“她就是個變性人,也做上資本的牌桌。而你,只是某個資本認的干兒子。人家才是富一代,不比你資產多我們兩資產加起來搞不好都沒她一個零頭。”
“退一萬步,姜南柯就是得罪了整個愛豆圈,那個迷你小圈子能怎么樣封殺她啊你看電影圈搭理他們嗎你信不信姜南柯要是說她討厭跟s的藝人合作,我們這個圈子,那家公司的人就進不來。”
李秉憲還要反駁,他不是那個意思。沅彬懶得跟他掰扯,又不是他要追姑娘還被喜歡的姑娘討厭。
“閉嘴吧,姜南柯登臺了,最后一首歌,讓我安靜聽完。”
最后一首歌,姜南柯返場了,帶著已經等了兩個多小時的樂隊成員們。
工作人員們還在舞臺上穿梭擺樂器,姜南柯就先登場,拿著話筒坐在舞臺邊,跟大家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