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個屁,我都親眼看過他左擁右抱還跟我玩n癡情神經病啊他。”姜南柯怎么想都不理解,“你說他喜歡我吧,好像對我確實挺特別的,外面多少人都跟我說他是鐵公雞我從來沒感覺到,每年送我的生日禮物都很大方,都玩砸錢的那種大方。”
“可你說他要是真心想追我,怎么可能女人接連不斷呢都不用說你和李正宰跟我說他玩得有多開,沅彬哎,他的死黨,都跟我分享過他的玩樂日常。我還親眼見過他流連花叢的鬼樣子,就這還裝癡情”
“你都不敢想象那個場面有多詭異,我被人叫去一個局,他就在那個局上,我進門時他左擁右抱。我進門后他領著那倆姑娘來給我倒酒,什么玩意兒是不是腦殘李秉憲腦子絕對有問題”
大笑出聲的鄭宇盛讓她換個角度,“你信不信李秉憲當時可能只是想表現,只要你出現所有女人都沒你重要。他帶女人去給你倒酒就是在道歉,跟你伏小做低。”
“你們這幫男的簡直沒腦子,這叫n道歉誰教你們的,這叫腦殘我得有多虛榮才會認為你們踩著別的女人就是在捧高我我也是女的好不好我只會認為你們垃圾垃圾都不如”姜南柯給說生氣了,不想聊神經病,“不說他,說你,什么事,講。”
笑得臉都酸了的鄭宇盛一邊讓她別一桿子打死一船人,一邊說打電話過來是為了,“李正宰看到你去了孔佑新片的開機宴那片子跟你有關嗎”
“算有吧,我投資了一點,怎么了”
鄭宇盛不笑了,“你為什么投資那種片子,你經紀人忽悠你的離孔佑那種東西遠一點,早年我也有為了紅什么都敢干的時候,但是吃人血饅頭太惡心了。李秉憲都不會吃人血饅頭我告訴你,孔佑那種”
“你等一下。”姜南柯隱約抓住了此前一閃而逝的那抹靈光,遲疑著詢問圈內出了名的老好人,“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孔佑一定唯利是圖而不是單純想要做善事呢”
“廢話,想做善事他去捐款啊,搞什么電影。”鄭宇盛才不信呢,“我雖然沒看過劇本但聽說了他們那個項目的題材,一幫受害者已經很慘了,想幫忙,捐錢捐物捐什么不行,非得把人家的苦難搬上大熒幕再把人家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撕開什么心態。”
不管是在姜南柯的朋友圈還是在南韓娛樂圈,都算得上好人的鄭宇盛說,“你離那種雜碎遠點,省得他遭報應血漸到你身上。還有你那個經紀人,你找公司換個人,那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在這個瞬間,姜南柯抓住了那抹靈光,困擾她多年的問題,她都已經習慣了,甚至于發展到見怪不怪的問題,在這一刻突兀的有了答案。
原來不是我和孔佑是奇特的,跟整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好人。而是你們那個狹窄的世界,無法理解什么叫順手而為,什么叫舉手之勞。
那個奇幻的世界容納不下純粹的善意。
所以我、孔佑,我們這樣在馬路上隨處可見的人,在你們的世界里變成了
珍禽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