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就是她幫了我,她信任我才會我說一句話她就信了,我信任你,也才會你說一句話我就信了。如果你的話我以后都只能信一半,我們還怎么來往如果我的話,她以后都得思慮再三才能信,我又哪來的臉面跟前輩來往”
“姜東元,到底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你有無數機會打電話給我跟我說這是一場誤會,你為什么沒說”
孔佑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姜東元也不明白他在裝什么,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那是姜南柯我怎么跟你說我對姜南柯我哪來的資格”
電話兩端寂靜無聲,數秒后姜東元掛了電話。而在電話掛斷的這一秒孔佑恍惚間,明白前輩和高山仰止這個詞是會同時出現的。
姜南柯只是存在在那,在姜東元眼里就是高山仰止。
不,這不對,這不是姜東元的性格。
除非,他們曾經有機會走進,但姜東元退縮了,為姜南柯這個名字所擁有的龐大壓力而退縮。
可那就代表,姜南柯很可能對姜東元伸出過手,后者才會有資格退縮。
短短數秒的沉默,讓孔佑好似穿透時光,看見姜東元是如何躊躇不前,輾轉反側。乃至于多年之后,那個人他還放在心頭,卻只能說出一句,我沒有資格。
暗戀好苦啊。
孔佑品嘗到了舌尖苦澀的味道,冰塊撞擊著杯壁,一杯冰美式,苦的人心肺都發澀。他會不會有一天,也只能在某個友人的逼問下,說出一句,我沒有資格
孔佑在等姜南柯,在車里等。他給她打電話,說是有點事想見她一面,很重要,必須見面說。
彼時接電話的姜南柯還在鄭宇盛的車里,她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孔佑的電話,想下車接。李正宰卻超級敏銳的問是不是孔佑的電話還讓她別想跑,就在這接。
在兩位家長的注視中接電話的姜南柯,含糊的應下跟孔佑見面的事,快速掛斷電話后,讓他們兩該干嘛干嘛去。
現在反正也無法判斷,到底那人是沖著李秉憲去的還是沖著她來,不如就靜觀其變。如果是沖著她來,肯定還有后手,不過那么長時間沒動靜,很可能就是沖李秉憲去的,那跟她關系不大。
李正宰卻不讓她走,“人家都不喜歡你,你巴巴的沖上去干嘛想讓男人喜歡得矜持知道嗎”
前后兩句完全不搭,姜南柯就不太確定,“你是在教我怎么追還是離他遠點”
“我讓你離他遠點你也得聽啊。”李正宰對于戀愛腦很鄙視,“你就惦記他,那還搞什么暗戀不夠丟臉的。就追,不就是個男人,還能追不到”說著看向鄭宇盛,“你說呢”
鄭宇盛說,“我送你去美容院,先打扮一下再去見他。男人都看臉,你捯飭的好看點。”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姜南柯遲疑道,“我現在很難看嗎”
來公司剪輯v的導演當然不難看,可她連個妝都沒化,還是簡便的t恤牛仔褲,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你好歹穿條裙子。”直男的審美很標準,“穿個白裙子,你有沒有白裙子帶你去買一條”
“她家什么裙子沒有。”李正宰的審美也很直男,對妹子的建議是,“把頭發放下來,清純一點,可愛一點,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