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佑“可能,你先去外面躲躲,我找找看。”
一下跳起來的姜南柯立刻往外沖,留下一句我去找殺蟲劑,跑的飛快。孔佑抬起頭,人影都沒了,讓他不免有些好笑。
笑著笑著又忍不住嘆氣,男人低頭看看,再嘆一聲。
扶著桌子站起來的孔佑坐在了椅子上,翹起腿,藏住他根本不敢表現出來的欲望,望著天花板,雙目無神的抽煙。
柏拉圖的戀愛是文青做夢都想不到的絕美愛情,那個人仿佛能跟自己的靈魂共振,身體自然就不是很重要。這是文青的自以為,實際上,身體很重要,尤其是在器官沒有重大缺陷的情況下。
可是,人之所以為人。人跟動物最本質的區別,不就在于人類可以穿上衣服克制欲望么。
人類還很會使用工具呢。
姜南柯拿著殺蟲劑沖回來了。
噠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孔佑拉著桌沿踩著轉椅,把腿都藏進桌下,擺出最正常的表情,等著女孩子出現。
舉著武器出現的姜南柯看他還在那坐著,連忙招手,“快出來快出來我要噴了”話都沒說完,殺蟲劑的蓋子就已經打開對準他的方向。
孔佑一時愣住,干嘛殺蟲啊
姜南柯看他不動,連忙又叫,“你出來啊”
“啊不是蟲子,我弄錯了。”孔佑讓她別緊張,“是線頭。”
舉著武器的姜南柯還是不安,“噴一點預防一下,你出來,快點。”
站起來都不敢的孔佑舉了下手里的煙,“等我抽完”
“你出來抽唄”姜南柯看他就是不動,不是很懂,“快點出來啊。”
“我來吧要不然,你你先放在門口”孔佑看她是不敢進來了,余光瞄到一墻的書又說,“你是開放式書架哎,噴殺蟲劑書都會染上味道吧”
扭頭看了眼書墻的姜南柯也猶豫了,“按理說不應該有蟲子啊,物業每個月會在樓道定期除蟲的,家里也會隔一個月除蟲一次的。”
“不是蟲子,就是線頭。”
被這么鬧一場,孔佑已經冷靜了,動了下腿,半起身按滅煙頭,岔開話題,“沒蟲子你殺蟲劑哪來的”
“工具房什么都有,家政阿姨準備的很齊全。”姜南柯放下手上的武器,“你確定是線頭”
“很確定。”孔佑可以起身了,都能坦然的離開辦公桌,走到她面前,推著她往外走,“我摸到了,就是線頭,去吃紅薯吧。”
不管是線頭還是烏龍,反正那只是紅薯烤制時的一個吻。
紅薯烤好了,姜南柯直接在廚房就開始拆封,香氣太誘人,她等不急再拿去餐廳,直接就在廚房開吃。
站在咖啡機前的孔佑邊擺弄機器煮咖啡邊看著她笑,心急的姑娘吃一口紅薯得哈半天氣,太燙,太可愛。
姜南柯懷疑他在看她笑話,小眼睛翻翻的,給孔佑看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大概是紅薯太甜,男人笑得太可惡,咽下紅薯肉的姑娘欺身上前,本想掐他的腰肉。
姜南柯剛靠近,孔佑大退一步,后腰直接撞上了咖啡機,擺在邊上準備倒咖啡的空杯子被擦到把手,直接掉在地磚上,響聲讓兩人同時僵住。